妙母淫心0-04

来源:网络人气:936更新:2020-07-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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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章
世界就像一盘多人RPG游戏,我们每人只能在其中扮演一个角色,我们的
主缐任务是长大、工作、结婚、生子,然后死去可是时不时一个副本会摆在你
的面前,然后你会选择是否参与其中。参与副本的经历会给你带来意想不到的成
长,这种成长或许无关好坏,只是会在你的心?永远留下深深的烙印。在我15
岁的那年夏天,因爲自己的一个莽撞的决定,我参与了此生也许是让我最刻骨铭
心的一次副本。
我叫李北辰,小名小北,男,15岁,在这个故事开始之时,我正在享受进
入到高中后的第一个暑假。说得再具体一点,我正半躺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边
挖着半个西瓜一边陪着我妈妈看电视上的韩剧。我的妈妈名叫杨妙仪,37岁,
是我所在中学的一名英语老师。我的爸爸李建刚是一名普通公务员,两年前被调
到了省城的单位?任职,刚走的时候一星期还能回一趟家,可是最近纪委不断到
单位审查工作,他也忙得沒空回家,距离上次回来已经快两个月了。爸爸刚调到
省机关的时候,妈妈也满心盼望着爸爸能帮她走走关系,调到省城的中学?,也
趁着我升高中的机会不用转学,这样我们一家人能在省城团聚。可是随着我初中
生活的结束,反腐也渐渐升温了,我爸爸权衡再三还是不敢冒顶风作案的危险,
加之我也考上本地一中的重点班,也让他觉得沒必要让我转到一个陌生的环境?。
对此杨妙仪同志颇爲不满,特別在爸爸长时间不回家的日子?,她常常带着
半生气半玩笑的腔调对我说那个人一定是在那边有人了。我假装听不懂反问她有
什麽人了。她总是气鼓鼓地说,「还能有什麽人?小三啊!」我继续装单纯,
「小三是什麽啊?幹什麽的?」她气得嗓子?都带着哭腔了,「就是不是別人的
老婆,却幹着夫妻之间才有的事的人!」我若有所思,「哦……原来小三的作用
就是……幹啊……」这句话?我的声音越来越小,她一开始沒听清我最后说了什
麽,愣了几秒突然脸色微红,伸过手来就敲我的头,「你个死孩子,就知道你天
天沒学什麽好。」
其实现在中学?的男生,哪还有几个很傻很天真的呢?上初中的时候,我和
硬盘?的那些日本老师的关系就已经很熟了。而且据我所知,那时班?虽然沒有
什麽有过实战经验的老司机,但是逛起H网来熟门熟路的小司机已经不在少数,
我自然就是其中的一员。
倒是这位杨妙仪同志,虽然生理年龄是30多岁,我却常常觉得她的心理年
龄还不如我大。成年以后几乎所有的时间都呆在校园?,这让她的情商似乎一直
停留在了17岁的水平。平时回到家?最大的娱乐爱好就是抱着电视和iPad
看韩剧和言情小说,常常被?面的剧情虐得死去活来,然后跟我痛诉?面的情节
太伤人感情。我只能劝她既然看得这麽辛苦何不选点轻松欢乐的来看,她却总是
一边答应着一边又陷进小女生的情节?不能自拔。
当然她也有感伤的资本:每次我不穿校服和她一起逛街时,服装店、首饰店、
化妆品店?面的店员,总是会对我说一句话,「先生,看您太太这麽喜欢,这件
()就给她买了吧。」每到这时,都是我一辆慌张地对人解释这是我的妈妈,然
后她自己喜滋滋地站在后面,一脸忍不住的笑意。离开店?之后才安慰我,「哎
呀,都是因爲我的儿子太老成太有男子气概了,所以她们才看错的!」
我的确是个很老成的孩子。小时候父母的工作都很忙,上学之前我一直跟爷
爷奶奶住,上学了之后搬到了父母的家?,但是一个人上学放学,然后自己吃饭
上床也是常有的事情。每次妈妈回来晚了,她都会到我床前心疼地注视我半天。
等到年纪稍微大一点的时候,每年的暑假父母也都会给我报各种夏令营,锻炼我
的自主能力。等到我慢慢地向成年逼近的时候,妈妈也渐渐感受到了不能和我久
聚的危机,加上高级教师职称的评定也已经顺利过关,前两年开始她就不顾校领
导的劝说,坚决不再当班主任,每天下班之后回家做好饭,等着我下晚自习回家。
可是爸爸正值年富力强,事业渐渐走向巅峰,不说是两地分居,就是在一起住时
也有幹不完的工作和推不掉的应酬,而我两年后就面临高中毕业,那时势必会离
开家门,妈妈常常会害怕自己以后一个人守着偌大房子时的寂寞,因此极力劝说
爸爸在年龄允许的时候再要一个孩子,爸爸却总是顾及自己的仕途不肯答应,这
也常常让妈妈觉得沮丧。
或许就是这份恐惧,成了日后一切灾难的开端吧。
第1章
时间回到7月20日这天下午三点,我和妈妈在空调房?边吃西瓜边欣赏着
朝鲜半岛上一些演员的喜怒哀乐。剧情进行到高潮阶段,男主角和女主角忘情地
吻到了一起,我觉得有些尴尬,低下头假装用心地吃着西瓜。根据以往的经验,
如果这时我紧盯着屏幕,一定会被杨妙仪同志笑话说我好色。我边挖西瓜边斜眼
观察她的反应,她却好像丝毫沒把注意力放在我或者是电视上面。
只见她眼神迷离,嘴唇微微撅起,脸上写着淡淡的哀怨和忧郁。她坐在靠近
窗户的位置,午后的阳光照射进来,披在她的半边,上身柔软的棉质家居服勾勒
出柔和的曲缐,一对骄傲的半圆在胸前倔强地挺立着;下身是素色的长裙,只露
出雪白的脚踝和肉嘟嘟的玉足,一双傲人的美腿被掩盖地严严实实。虽然身高只
有1米65,但是妈妈的身材比例极好,两条小腿笔直沒有一丝多馀的赘肉,站
?的时候并在一起可以严丝合缝,却沒有明显的肌肉缐条,腿根的区域肉感丰满,
带着少妇特有的丰腴。妈妈的面孔也生得恰到好处,眼睛大大的,和整个脸庞的
比例大得不像是一般东方人;鼻梁挺挺的却不突兀,一对薄唇和有点肉肉的瓜子
脸,加上从小到大富足生活带来的养尊处优和10多年少妇生活的洗礼,让她浑
身上下散发着一股熟透的女人味。从我有记忆开始,妈妈的身上就带着同一种香
味,并不浓烈,有別于任何人造香水的味道,就像晴朗微风的季节?,走到郊外
的草地中,青草?混杂着无名的小小野花,暖风吹过,你深吸一大口空气,然后
体会到的那种自然浸润的沁入心脾的芳香……
想着这些,我不禁呆了。这时妈妈放在茶几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我瞥了
一眼,沒有显示来电人,只是一串数字,尾号居然是2333,我心想这个号码
也真是逗比,不会是电信诈骗吧。妈妈手忙脚乱地放下西瓜,接起了电话,然后
一边把电话放到耳边一边走上了楼。我们家的房子是复式房,一楼只有客厅、餐
厅、厨房和一个平时不怎麽用的小客房,楼上有三间卧室和两个洗手间,其中父
母的卧室是主卧自带一个室内的洗手间。但是每当爸爸不在家的时候,妈妈喜欢
睡到另一个小卧室?,她总说一个人睡大房间会害怕。
妈妈上楼以后我把台调到了新闻频道,在沒啥好看的节目时看看新闻总是不
错的。过了大概10分锺,妈妈匆匆从楼上走了下来,我注意到她换下了一身家
居服,转了穿上了一件套装,鹅黄色的紧身连衣裙,下面不到膝盖,上面刚刚盖
过胸前,外面套着一件配套的同色小马甲,虽是棉质的但是又轻又薄看上去跟纱
巾差不多,只多出腋窝一点点。腿上穿了肉色丝袜,大概是怕现在出去会被晒黑
吧,我想。
只见她臂上挎着包,手?拿着手机,急急忙忙地到门口换鞋,弯腰背对着我,
肥臀被紧身裙勾勒出满月般的缐条。我不敢再看,轻叹一声,转过头去,听到她
对我说,「学校有事,我得过去一趟。」
我有点奇怪也有点生气,「这大热天的,什麽事非得这时候喊人去啊,这麽
热的天过去能幹嘛?」「是……那个……过两天可能要组织教师学习,现在过去
先开个会……」「你就说你不在本地不行吗,反正估计也就是通知一下时间,到
时候问问同事不就行了吗?」「人家都叫了,我必须去。」
我是单纯地觉得学校在假期时间这样对老师胡来唤去的有点不人道,特別是
现在天这麽热,还沒提前给个通知。但是既然已经这样了,我也不好再说什麽。
我突然想到这也是我一个获得自由的机会,于是对妈妈说:「那这样的话,我跟
同学也联系联系,晚上出去吃烧烤了啊,你也別等我吃饭了。」我话还沒说完,
她已经打开了房门,答应了我一声就关门走了。
想到这,我打算电话叫几个同学然后出门。这时,妈妈的电话又响了起来。
我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快递员打来的。我接起了电话,快递员对我说我妈妈有
一份快递到了,问家?现在有沒有人,我说有人,他说那10分锺后送到。我急
忙趴到窗台边,想看看妈妈走沒走,结果只看到她车的屁股,还沒等我喊出声车
就已经开走了。
我只能坐在家?等快递来。快递说是10分锺,结果足足等了20分锺才接
到他的电话。我下楼收了快递,准备把包裹放到家?然后就出门。刚走进家?突
然看到妈妈落在鞋柜上的手机来了一条微信:「怎麽还沒到?」我拿起手机准备
回一句她已经出门,手机忘在家?了。沒等我把字打完,突然对方传来了一张照
片,等到照片加载完,眼前的景象把我惊呆了。
照片的内容居然是一根黑乎乎的大鸡巴!
紧接着对方又跟了一句:「你看看他都急成什麽样了。」
我顿时觉得天旋地转,差点一屁股坐倒在地上。爲了确认我又把微信的内容
看了一遍,我的眼确实沒有花。这不会是有人开玩笑吧?不对,这个人怎麽知道
我妈要出门?除非是这个人把我妈叫出去的?
我赶紧想应该回复些什麽,可是我突然意识到我什麽都不应该回复。我妈在
换鞋的时候本不应该把手机落在家?,而我也本不应该看到这条内容!
我赶紧找到那个联系人,往前翻他们的聊天记录,却发现什麽都沒有。我盡
可能让自己冷静下来,仔细分析,现在只有两种可能:1,这个人在恶作剧;2,
是这个人把我妈叫过去的,他们在通奸,而且妈妈心虚地删掉了以前的所有聊天
记录。可是到了这时候,傻子也知道第一种的可能性远大于第二种。
我此时紧张地思考去哪?拦住妈妈,微信又来了一条:「我刚才是不是沒说
清楚地点?就在那个旧的体育器材室?。」
我们学校的体育器材室!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地点。那个房间我常去,因爲
学校?不让带足球和篮球,所以在学校想踢球或者打球的时候只能去器材室借,
可是器材室的门一般是锁着的,老师又不同意我们玩,所以只能进去偷球。器材
室是一排平房中的一间在一个小土坡的下面,靠近土坡的后墙那?有个通风口,
我们可以顺着通风口爬进去。想来那个器材室在校园的角落?,位置十分偏僻,
据说不久后就会被拆掉。今年学校修了新的楼房,不久前刚把体育器材都搬到新
楼?,于是平时这?成了一些学生的地下吸烟房,据说也有学生在?面打炮,如
果有人在?面偷偷做些什麽确实沒人会发现。
想到这?我飞奔下楼,从地下室推出我的自行车就往学校狂赶。平时要骑2
0分锺的路程这次我觉得不到10分锺就到了。到了学校门口却被保安拦住了,
说现在放假不许閑杂人等进去。我懒得跟他废话,把自行车推到围墙边一个隐秘
的角落,踩着学校外面的变电箱就翻进了墙内。下午接近傍晚的学校?看不到一
个人。我一路狂奔爬上了器材室后面的那个小土坡,趴在通风口处往?看。?面
的景象就像一个大铁锤,给了我心口重重的一击。
只见一对男女用一种我无比熟悉的姿势在运动着:女的被压在深蓝色的弹簧
埝上,双腿大开,迎接着身上男人无情的撞击。而男人的双膝跪在女人的前面,
把女人的腿弯架到自己的肩膀上,下半身像高速引擎一样,疾风骤雨般地撞向女
人的下体。仔细看一下被压在身下的女人,正是我的妈妈,风姿绰约、风情万种
的少妇,杨妙仪。此时她的鹅黄色短裙已经被掀到了胸口处,轻巧的外套无力地
挂在两条臂膀上,高跟鞋凌乱地散落在地上,全身上下看上去唯二完好的,竟然
是腿上的丝袜,以及?面包裹着的水蓝色小内裤。
而正在她身上肆虐的男人,我也一眼就认了出来。他是李踌佐,我们学校的
体育老师,当兵的出身,来学校也有几年了。他皮肤黝黑,面像兇狠,五官像个
活生生的日本人,所以学校?大家都叫他「大佐」。我在上厕所时和他并排站过,
他的鸡巴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大的一支。撒尿时沒有勃起的状态就足有15公分,
当时就给了我很大的震撼。
眼前的场景让我瞠目结舌,愣了足足有好几秒。妈妈一个弱女子,浑身像散
架了一样躺在埝子上,看上去沒有一点力气。而大佐一个五大三粗的黑汉子,在
用盡全身力气把他那根粗大到难以置信的黑鸡巴一次次狠狠地送进妈妈的下体?,
看上去就像是要……杀了妈妈?……吃了妈妈?似乎都不是,只用一个简单地字
来形容,他就是在狠狠地「肏」着妈妈。多麽形象的一个汉字,不得不佩服老祖
宗的巧思,我在年幼时多次看着这个词遐想连篇。「肏」,「入肉」。如果新华
字典可以配图,那麽眼前的这幅形象就是这个字的最好注解。
等我回过神来,我才发现妈妈的丝袜和内裤并非完好无损。二者都在裆下阴
道口露出的地方开了一个洞,恰好能容纳大佐的粗屌进出妈妈的屄。只见大佐两
个黑柱子一样的胳膊扶在埝子上,支撑着下半身剧烈的活塞运动,满是胡茬的大
脸拼命在妈妈精緻娇嫩的小脸蛋上嗅着、舔着、吻着,鼻子和嘴?发出粗粗的喘
气声和恶心的砸吧声。妈妈拼命躲开他脸部的侵犯,嘴?强忍着不发出声响,可
是鼻子?也不住冒着粗气的喘息声,本来白白的脸蛋憋得通红。两条细嫩的藕臂
似乎在很努力得想把大佐的手臂推开,但结局显然是徒劳无功。
这时大佐用额头顶住妈妈的额头,让她的头不再乱动,恶狠狠地盯着妈妈的
眼睛,用低沈的男中音吼叫道:「你个骚货,贱屄。別在这跟我装纯了,刚一进
来的时候屄水都已经渗出丝袜了,你说你骚成这样了,不狠狠地幹你我对得起你
吗?」妈妈挣扎地更厉害了,说:「我沒……有……那是……啊……汗……啊…
…」大佐继续恶狠狠地说:「哦,对不起啊,杨老师,我弄错了,是汗。是你屄
?流出来的汗。」说完一只手快速抹了一下妈妈屁股下面的埝子,那?早已累计
起了一小滩妈妈屄?渗出的淫水,然后他把手指放到妈妈的面前,狞笑着说:
「你看,这黏黏的,骚骚的,不是汗是什麽?不信给你尝尝?」紧接着快速用手
指捅开了妈妈的嘴,把沾满了妈妈淫水的手指塞了进去。
妈妈被他戳得张开嘴一阵幹呕,大佐见缝插针地吻了上去,看上去他的舌头
也侵入了妈妈的口腔内部。口腔中剧烈地被搅动,妈妈的脸蛋也被大佐的舌头捅
变了形。她就像狂风巨浪中的一叶小舟,两臂似乎也放弃了挣扎的打算,而是紧
紧地握住大佐的手臂,放佛握住了救命的稻草,死死地不肯松开。
一阵数不清有多少秒的长吻之后,大佐勐地擡起了头,他表情狰狞,似笑非
笑地盯着下面妈妈无可挑剔的脸庞。此时这张无可挑剔的脸庞上面布满了潮红色,
小嘴拼命地长大唿着气。除了唿出的香气,一同从小口中出来的还有仿佛来自灵
魂深处般的仙乐:一声声无比销魂的「啊……啊……啊……」听得出妈妈在拼命
压抑自己的声音,就如同她在拼命压抑着自己的快感,可是来自身体深处的生理
反应却不受意志的束缚,从身体的各个缝隙中不可阻挡地钻出来。那就是她轻声
的浪叫,和腿间不断渗出的淫水,声音在不大的房间?不停回荡着,而淫水在埝
子上的面积也不断扩大着。
这样的情形持续了一会儿,大佐似乎也有些累了。他渐渐放慢了挺进的速度。
妈妈此时也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连忙闭上了嘴唇,把脸扭到一边,仿佛下
定决心再也不发出这种下流的声音。大佐看到妈妈的表情却笑了起来,「我的小
骚屄,你觉得闭上嘴,我就沒法让你浪叫了是吧?你有种把下面的小嘴也闭上,
我就保证不再肏你了,好不好?」说完还沒等妈妈反应过来,大佐突然把大鸡巴
抽离了妈妈的骚逼,只听见「啵」的一声脆响,大屌从嫩穴?退了出来,在半空
中晃动着,闪着明晃晃的光,那是妈妈淫水的反射。
接下来妈妈企图推开大佐,大佐却一下子把全身压倒了妈妈的身上。大佐找
的姿势很巧妙,他用自己的乳头对准妈妈的乳头把妈妈的美乳压扁,把自己的嘴
巴凑到了妈妈的耳朵旁,同时弓着下半身,大鸡巴对准妈妈的嫩屄,做出一个箭
在弦上、蓄势待发的姿势。大佐趴在妈妈的耳边说:「小浪货,我给你一段时间
准备一下,一会我把鸡巴往你的屄?插,如果一下插不进去,说明你是个贞洁烈
女,第一次肏你的时候老子就费了半天劲才进去。如果我一下就能肏进去,那说
明现在的你就是个小骚屄,而且是最骚的那种屄,比妓女还骚,因爲妓女的屄都
不能一下子装进老子的大屌。好不好?」
妈妈怎麽会同意这麽荒唐淫荡的招数?她拼命挣扎着想推开大佐,自然是于
事无补。两条肉丝美腿此时也恢复了一点生气,朝空中无谓地蹬着,却丝毫改变
不了嫩嫩的小水屄依然处在大屌的马眼之前的事实。大佐笑嘻嘻地对妈妈说:
「我给我的小骚屄三分锺让她休息一下。趁这段时间我们聊聊天吧。你听刚才下
面的小嘴都会『啵』地一声说话,我要听听上面的小嘴会说些什麽。」妈妈又气
又羞,憋了半天脸都涨红了,最后蹦出一句:「你流氓!无耻!败类!」
妈妈出身书香门第,嫁给了爸爸后也是衣食无忧,从沒体验过社会的艰难和
人心的阴暗,就连不文明的行爲平时也沒什麽机会见到。「无耻」差不多是她这
辈子说出的最髒的髒话。然而这样的话,对于满口生殖器俗称的大佐来说,已经
算是文明用语了。他继续笑眯眯地说:「我的小骚屄这是在夸我呢。我要是不流
氓怎麽会想肏你呢?我要是不无耻怎麽会肏到你呢?我要是不败类怎麽会把你肏
了一遍又一遍呢?」
妈妈继续挣扎了几下,似乎对自己的力气绝望了。她不带感情地对大佐说:
「你刚才说的话是真的吗?就是……你一会要是插不进去……就放了我……」大
佐:「那当然。」妈妈说:「那必须要全部……进去才算哦……」大佐:「是这
样的。」妈妈:「你这段时间不许碰我。」大佐:「可以。」妈妈:「那……等
三分锺……你就试试吧……」大佐说:「好啊,来我们聊会天吧。」妈妈扭过头
去不看他。
大佐死皮赖脸地凑上去,问:「骚宝贝,几天不见,想沒想大鸡巴?」妈妈
不理他。大佐:「今天爲什麽来得这麽慢?不是说好了15分锺到吗?你以后再
这样我会生气的。我生气的后果……」妈妈好像很慌张的样子,一下接过话头:
「是门口的保安不在,沒人给我开门,我找了好久才把他们找回来的……」大佐
好像很满意的样子:「好。说明我的骚屄还是很想她的大屌的,嘿嘿,是吧?」
妈妈继续装沒听见。大佐继续发问:「宝贝来的时候是不是就憋坏了,小屄?流
出来的浪水把小内内都泡透了,都渗到丝袜外面了。」妈妈脸色微红,反驳了一
句:「都说了那是汗。」大佐继续沒皮沒脸:「杨老师怎麽也撒谎,汗不是那个
味道的,汗明明是这个味道的。」话音沒落,只见大佐伸开胳膊,露出毛发丛生
的腋窝,凑到了妈妈的鼻子前,「来问一问。」妈妈显然是被这浓烈的味道震到
了,急忙捂住鼻子。大佐得意地笑着,又把另一个腋窝凑了上去,妈妈的脸一下
变得绯红,直红到了耳朵根。而且我注意到此时妈妈身体的其他部位也起了变化,
两条风雨匀称的肉丝美腿不安分地搅到了一起,腿的根部似乎在慢慢地互相摩擦
着。
大佐低头看到此景,一丝诡异的笑容浮上了眉梢。他接着问:「宝贝你下面
的小骚嘴吃过几根鸡巴?」妈妈彻底涨红了脸,双手捂住脸不说话。看到妈妈擡
起了双臂,大佐连忙凑上去吻妈妈的腋窝,一边笑着说:「还沒问过小骚屄的腋
窝是什麽味道呢!」妈妈又赶紧把胳膊放回去,只见她脸上红得似乎要滴出血来,
双手放下面也不是,擡起来也不是,表情爲难的像是快要哭了。大佐的嘴炮又开
始发动:「嘿嘿,別管以前吃过几根鸡巴,这根肯定是吃得最爽的吧?你老公我
也见过,那将军肚挺的,都快把鸡巴埋沒了吧?」妈妈紧抿着嘴不说话,下面的
腿却摩擦得更快了。大佐接着说:「宝贝,这段时间光是让你下面的小嘴饱口福
了,你上面的眼睛还沒饱眼福呢吧?今天就让你看看,是啥样的鸡巴把你喂饱的。」
说完大佐突然蹲了起来,紧接着一个蛙跳,把硬邦邦的一个大鸡巴一下子甩到了
妈妈的眼前。他此举太过突然,我们母子二人显然都沒有防备,一根罕见的硕大
鸡巴就毫无遮拦的同时呈现在了我们的眼前。
傍晚的夕阳透过窗户照到阴暗的小屋?,照到大佐的鸡巴上。这是这根鸡巴
第一次以战斗姿态出现在我和妈妈的眼前,只见他粗、黑、长、硬,冒着热腾腾
的白汽,我想这白汽的来源,正是妈妈的淫水在桑拿天?蒸发出的水蒸气。龟头
和茎身都撒发着亮泽的光芒。总长度起码超过20厘米,一上一下微微颤动着,
看得出积攒了不少能量,随时准备沖进阴门。底下还未射精的卵袋圆润而饱满,
看得出弹药充足,随时准备向花心发射全部存弹。我被彻底惊呆了,妈妈显然也
是一样,只见她睁大眼睛愣了几秒锺,然后我注意到妈妈的双腿在一次大幅度的
摩擦后,突然瘫软了下来,紧接着她的屁股下面一股水流顺着埝子被两人压出的
凹槽,滴滴答答地滴在地面上。
妈妈仅仅看着大佐的大鸡巴,就获得了高潮。
接下来的赌局毫无悬念,妈妈像一块死肉一样瘫在埝子上,大佐不慌不忙地
站起来,弯下腰帮妈妈翻了个身,然后擡起她的大腿,使她跪坐在埝子上。紧接
着他居高临下地跪到妈妈的后面,把鸡巴正对准水穴,然后双手分別拉起了妈妈
摊在地上的手。轻轻说了声:「骚屄,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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