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的幸福(1-11)

序章北京的初夏首都街道上永遠都那麼多人，從各個建築中湧出來下班的人群與無數外地遊

客、還有著校服背書包的學生，形成或騎單車、或趕公交地鐵、或匆忙步行回家

的幾股人流。這是離鬧市區有一段距離的街道，卻也是這個城市的中心地段。難得在城市中心還有這麼安靜的地方。林蔭大道，樹木叢叢中坐落著一棟一棟頗有歷史的俄式小洋房，和著初夏的

陽光、滿眼樹木的青蔥、鬧市中的寂靜，還有街道盡頭的持槍警衛，給人一種特

別安寧又一些威嚴的感覺。種著梧桐的街道，一樹的黃葉子，就像迎春花，正開得爛漫，一棵棵小黃樹

映著墨灰的牆，格外的鮮豔。葉子在樹梢，眼看著它招呀招的，一飛一個大弧線，

搶在人前頭，落地還得飄多遠。這是一處單門獨戶的小院，走進紅漆的大門就是一個不大的天井，天井種滿

了鮮花，每當初春繁花盛開時差不多整個小院都香馥馥的，還有一株掛花樹楚楚

動人地依偎在牆邊，一半的枝葉伸到外面的巷子裡，待到金秋時候，半條巷子都

飄蕩著濃郁桂花香，成群的蜂蝶在花間飛舞，小鳥在錦簇般的花枝上歡樂歌唱。這小院的平面佈置上，採取了左右兩條軸線對稱的形式，以一種南方式的四

合院為基礎，組成了東西兩房兩廂厝，南北前後天井的格局。時達初夏，雖然那些老態龍鍾的菊花枝條彎曲葉片發黃，但那新菊卻生意盎

然含苞欲放，在天井的角落中，紅白相映，藍黃交錯，朵朵如盞如盤，滿院瀰漫

著藥香，蒼蠅蚊蚋都不敢入內，一口氣吸入肺腑令人頭腦靈醒，渾身通泰，說不

出的舒坦。臥室裡擺放著些古色古香的傢俱，漂亮的衣櫃、圈椅、書架全是桃花心木做

的，兩張酸枝的躺椅和一張鑲著大理石的茶幾下面鋪著厚厚的波斯地毯，還有一

座落地的自鳴鐘，每過一刻都會奏響動聽的曲子，聽熟了就能根據曲子的長短、

內容辯別時間。臥室整理得整齊、好看，是經過一番心計的，令人覺得主人就在

借此消遣著時光。 陳菲龍那時還躺在床上。夕陽從窗外投進來，淡淡的帶著一點熱度，映在臉上一點都不覺得耀眼，相

反好像小時候母親柔柔的呼喚起床的聲音一般舒服。儘管還是剛剛進入夏天，太陽的腳步快了一些，斜陽很快就落到了枕邊。男

孩其實在床上沒有入睡，只是靜靜的躺了一會兒，那時好像很平靜，也沒有特別

的想什麼，只是在夕陽離開自己臉龐時男孩才注意到窗外微暗的天色，該回家了。男孩想到回家，一個鯉魚打挺的跳下了床，卻是年輕人一樣的快捷。趕忙把散落在床周圍的外褲和襯衣穿上，一會兒男孩就站在臥室裡那面大大

的落地玻璃前。身材和外面大街上看到的萬千普通年輕人一樣，個子不高，身材遷細看上去

正處於發育前期。短頭髮，柔柔的很溫順，一張帶有一些稚氣的年輕的臉，白皙、

俊美，忽閃忽閃的大眼睛，筆挺的鼻子和一張抿著的嘴唇，組合成整個線條柔和

的臉龐。男孩回過身環顧呆了整整一天的房間，馬上要離開忽然心中有無限的不捨，

於是這環顧的幾眼彷彿要將所有的印象深鎖在記憶中。臥室內佈置得既古色古香又華麗氣派不失溫馨嫻雅，床頭牆壁上是一對中年

夫婦補照的婚紗攝影巨照，男人年紀稍大，白白胖胖斯斯文文的，黑色西服也沒

能掩飾腆著的將軍肚子，面容上有些蒼老，但一副酬躇滿志很有封疆大吏省級大

員的派頭；女人一襲白色的婚紗，淡淡的妝容下雖然可見些許輕微的眼角魚尾紋，

但露肩白皙的豐滿更是雍容華貴、端莊高雅一幅貴婦人的豐姿儀態。 出了臥室沿著幾米長的連廊就來到了客廳，客廳很大，因為對開的四襟門設

計，所以採光很好，客廳裡古色古香的傢俱，再加上牆壁上大幅的西洋畫讓整個

房間增色不少。團團圍坐的女人們全部都站了起來，陳菲龍眼前一陣眩暈，仿似看到天女下

凡一般，眼睛都瞪大了。一色的旗袍，一色的高跟鞋，高挽雲髻下或端莊、或雍容、或青春，知道這

是女人們商量的結果，過去的２４小時裡，女人們盡情展示原始之美、放縱慾望，

現在馬上就要與小情郎離別了，都想留下美麗的另一面。女人們注視著男孩，眼

裡的深情差點就要將男孩淹沒。「咳…咳…」，男孩走向女人們，眼睛已經不夠用了，或高挑、或豐滿，在

同樣的旗袍下凹凸婀娜起伏般致命的誘惑，更重要的發現自己身心已被柔情蜜意

團團圍住，多想像以前一樣，象魚兒暢遊在情人溫柔的懷抱，感受彼此的深情，

但今天卻不得不告別，讓深愛著的男孩和女人們心中瀰漫著傷感和不捨。 姚淑鳳首先向男孩走過來。每每看到男孩那纖悉的身影時姚淑鳳心裡就湧動著一股情愫，今天也是一樣，

從男孩跨進客廳那一刻起。這幾年來只要和男孩在一起時就是情愫氾濫的時候。姚淑鳳很難解釋為什麼只要是看見男孩的身影，自己身上就會湧動著一股情

愫。剛開始，還只是暖暖的一股氣流從心窩窩慢慢爬向身體的四處。如果男孩一

個眼神過來，姚淑鳳的心就撲通的跳一下，胸口就開始湧動著暖流；如果緊接著

是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或輕輕的走到身邊，姚淑鳳就開始感覺到情愫不可控制的

在身體內亂轉，暖流的蔓延帶著呼吸加快，臉上開始出現誘人的紅暈；當自己被

男孩摟進懷裡，身體的某一部位被撫摸親吻時，姚淑鳳就會被情愫完全控制以致

於找不到自己。就算是以前在辦公室沒有見著男孩，一陣閒暇時不由自主的念道男孩時，姚

淑鳳心裡的情愫也會湧動著，隨著思前想後，紅暈慢慢爬上姚淑鳳成熟美豔的臉

頰，及到思念的濃濃處，也會不自覺的輕輕呻吟，美豔的臉頰一時紅暈微生，情

濃處只覺下身熱熱的，似乎有什麼東西似出未出。姚淑鳳經常被自己的情愫感動，她真的相信了女人的心不老，身體就不會老。因為這些情愫，姚淑鳳真的覺得自己回到了年輕時候，就像是回到自覺腦海

中已經不清晰的年輕時候。今天的這股情愫與往常有些不一樣。還沒等到男孩的一個微笑，僅僅是男孩隱約的一點欣賞眼神，姚淑鳳就感覺

到血往身體四處湧動。這股湧動迫使姚淑鳳想離著男孩近一些，甚至是擁入懷裡的衝動。 還有今天身上的裝扮，姚淑鳳想要看到男孩眼中熟悉的癡迷，因為這身旗袍，

因為這雙高跟鞋。半小時前姚淑鳳建議大家換上旗袍時，「怎麼又是旗袍？」邊上曾婷姍小聲

嘟嚕著，年輕人著旗袍，在風韻上就輸了半截，在她看來，還不如隨便換上一件

連衣裙。「韶涵妹妹說過龍兒最喜歡旗袍了」，姚淑鳳輕輕的說道。夏韶涵的名字一說出，大家就再也沒有不同的意見了。因為男孩在很多時候跟自己說過喜歡看自己著旗袍的模樣，姚淑鳳自己也很

清楚，身材是不可能像曾婷姍一樣擁有細腰平坦的小腹，上了年紀發福是不可避

免的，但如果被包裹在緊身的旗袍裡，身材上的弱點就被巧妙的掩蓋，豐腴的特

點又被發揮出來了。所以姚淑鳳向自己的男人迎了上去。不僅僅是因為姚淑鳳在男孩女人中年紀最大，而且她覺得需要在大家可能傷

感情緒蔓延前及時控制好場面，這時她知道大家一定都在看著自己。 暗紅色鳳凰圖案的蘇繡旗袍。豐碩高聳的酥胸在旗袍裡鼓鼓囊囊。旗袍開叉處裸露出來的玉腿包裹著肉色透明絲襪，腳底同樣是紅色的高根鞋。豐腴肥美的臀瓣在暗紅色鳳凰圖案的蘇繡旗袍裡面，包裹得緊繃繃的，更加

渾圓翹挺。令到身形高大的姚淑鳳豐滿、成熟而又有風情，走動間酮體在旗袍下

搖曳韻味十足。稍近一點，只覺其人手如柔荑，肌如凝脂，氣若雅容，渾身散著一種雍容，

華貴的氣息，似是從牆壁上中世紀的歐洲油畫裡走出來的貴夫人。兩條雪白修長的玉腿隨著走動從旗袍開叉處裸露出來，肉色的透明絲襪下面

的肌膚十分白皙，在陽光照射下泛起誘人的粉紅色，豐滿的大腿和絲襪的蕾絲花

邊也若隱若現，配上紅色的高根鞋，顯得那麼雍容華貴賢淑高雅。近距離觀察這個身材高大的成熟高貴美婦，唯一會被出賣她年紀的地方是發

髻後挽的頭髮，烏黑不再，倒有一大半變成銀絲，但因為濃密沒有一絲的枯萎，

高挽後襯著肌膚依然潔白光澤如玉、眼角魚尾紋隱約可見的面容，絲毫沒有影響

她渾身上下洋溢著的成熟美婦的豐韻和風情。 男孩幾秒前還遊離的目光被眼前女人的風姿吸引住了。姚淑鳳瞬間就撲捉到了男孩眼中的欣賞。對於男孩眼神中的欣賞姚淑鳳太熟悉了，這種欣賞只要和男孩在一起，象張

網一樣籠罩著，無時無刻存在。只是今天的欣賞中還夾雜著男孩對自己的迷戀，姚淑鳳沒法不為男孩眼中的

迷戀高興。

（一）男孩、女人面對面的站到了一起。姚淑鳳比男孩高出一頭，低垂的目光對上了男孩的眼神。姚淑鳳卻很清楚。男孩欣賞的是自己著旗袍的風姿，迷戀的是自己的高大。說起自己的高大，姚淑鳳卻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在這個國家，南方與北方地域在很多地方存在很大差別。地理與氣候的不同造就了南北方人的差異，在性格、行為方式、思維方式上

的差異。南方人更多一些自然性，北方人更多一些社會性；南方人精明，北方人憨厚；南方人狡狹，北方人豪爽；南方人小肚，北方人直腸。俗話說，一方水土養一方人。南方女人，多生長在水鄉澤國，南方的溫暖、

濕潤，造就了女人的清麗、溫柔、婉約和精細。北方女人，多是高原人家，炕上

生活，北方的空曠、寒冷、塑造了女人的高大、健壯、粗獷和豪放。南方女人，安靜淡恬、柔媚可人，閨秀型居多，她們清高冷傲，也慵懶繾綣。北方女人，則秉賦了奔放、熱情、粗糲、爽朗的個性。南方女孩表面看一般都挺柔弱，比較淑女，但是內心裡卻頗有心機詭計，愛

斤斤計較。北方女孩身材確實相當的魁梧，豪放、大氣、奔放。 幾十年前姚淑鳳還是年輕姑娘的時候讀著文學作品就無限幻想著自己如果生長在南方魚米之鄉那該多好呀。也許自己就是典型的江南越女天下白，安靜淡恬、柔媚可人。那白皙的膚色，

玲瓏的身姿，柔婉的話語。姚淑鳳的記憶中還遠不止這些。大學裡走出來一個個南方娉娉婷婷的女郎，女人的皮膚被濕漉漉的空氣潤澤

了，她們的心也同樣被南方如水如雨如夢如詩如畫潤澤了。南方女人踩著碎石款

款細步的走來，風，吹不皺她們的皮膚；雨，打不殘她們的青春。她們典雅俊秀，

對人也總溫和一笑。那是的姚淑鳳總覺得如果自己是個男人，一定會選擇南方女人作自己的另一

半，因為從心裡覺得南方女人的身材更容易喚起男性的征服慾望，包括自己也願

意象男人一樣追隨著南方女人的身姿。這倒不是說那時的姚淑鳳長得不漂亮。其實姚淑鳳從小到大一直被周圍人誇獎為美人胚子，身材高挑的，皮膚白裡

透紅，臉上線條明顯，舉止很有氣質。但自從上了大學，接觸到了許多的南方女孩，姚淑鳳慢慢對自己就有些不滿

意了。胸圍太大了，腰身也不夠細，臀圍太大了些，更要命的還有身高。眼見著周圍南方女人不斷的有男孩獻慇勤，姚淑鳳更加認為南方女人的命好。 雖然後面也遇上了自己的另一半，姚淑鳳的南方女人情節並未有一點消停。原因是姚淑鳳的另一半恰巧是個南方人。因為男人的身高與姚淑鳳相似，所以記憶中姚淑鳳就沒有穿過高跟鞋。因為男人的身體消瘦而且時常有病，所以姚淑鳳就很少享受男人的痛愛，相

反還大部分時候擔起了家庭的重擔。儘管如此，男人也沒能繼續陪她，幾年前終於離他而去。那段時間，是姚淑鳳日子灰暗的時候，時常陷入自責的狀態，是不是因為自

己女人的本能需求沒能讓男人很好的清心寡慾，雖然自己明白無論是數據還是過

程，姚淑鳳在男人身體不好後把自己的欲求很深很深的藏了起來。甚至她自己怨恨起自己北方人的身材，如果是南方女人，是不是自己的男人

就會活的久一些？ 如果不是男孩的出現，姚淑鳳就會被這種奇怪的南方女人情節一直折磨下去。打男孩在姚淑鳳的生活中出現，姚淑鳳認為自己的新生開始了。因為從相識的那刻起，男孩就直言喜歡姚淑鳳的高大。儘管男孩比姚淑鳳之前的男人更加纖悉。這並不能阻止男孩對姚淑鳳的高大豐滿喜歡並迷戀。於是姚淑鳳慢慢放下了幾十年的南方女人情節，開始發現自己身體美的過程。於是美麗女人的蛻變開始了。之後日子的快樂讓姚淑鳳讚歎不已。這個５０年代初的大學生、６０年代國家先進工作者、在副部級崗位工作了數十年的老共產黨員，從沒有想過她的生活會有如此燦爛的一面，以至於在

知天命的年紀時依然激流湧退，放棄無數人為之惋惜的職位、權利，不為別的，

只因枯萎二十餘載的心被年輕的男孩用真情滋潤、用熱情喚醒深埋的春意，久別

的異性歡好讓她視錢財權利如無物，心甘情願的成為小男孩的情人。唸到這些，姚淑鳳越發對面前這個略顯纖細的小男孩留戀。原撫摸男孩頭頂的手臂被收了回來，望著只到自己肩膀高的俊美男孩，姚淑

鳳張開雙臂，不捨的將男孩攏入自己的懷裡。「龍兒，記得給婆婆電話，婆婆會想你的……」姚淑鳳無比留戀垂首摩挲著男孩俊秀的臉盤，在男孩的耳旁呢喃著，象幾年

前第一次被小男孩擁抱時的春情在心裡湧動。 男孩喜歡這樣被姚淑鳳婆婆摟抱著。男孩環抱著姚淑鳳婆婆的並不纖細的腰身，胳膊細細體味著婆婆薄質貼身旗

袍衣料下小腹微隆所突出一層薄薄的脂肪層所帶來的舒適，臉盤擠壓著雖經歷歲

月洗禮而略呈下垂、隙仍舊飽滿豐碩且具彈性的乳房，陣陣成熟女人的體香熏迷

了男孩。仰起頭望向姚淑鳳婆婆的面容，經過男孩一年多的澆灌，老婦人臉上的皮膚

倒顯得白嫩嬌美了許多，雖然眼角、額頭的皺紋清晰可見，但更有一種成熟的風

情。高挽的雲髻滿頭銀絲，是小男孩刻意阻止不讓染黑的。剛好上時，姚淑鳳一直顧忌著兩人間年齡的差距，想讓男孩象情人般稱呼自

己「阿鳳」，也想把銀發染黑形象上更貼近情人，但男孩卻鍾情於「婆婆」名稱

的禁忌，即使是在婆婆求著叫「姐姐」時也不忘帶上「婆婆姐姐」二字，歡好時

胯下翻動的銀絲更加重了男孩禁忌的感受，所以漸漸的姚淑鳳也就不再堅持染髮

了。 「婆婆，等我回來，我還要在床上吃你喂的鏈子湯」姚淑鳳清楚的聽到男孩嘴裡吐出蓮子湯，低下眼見著男孩一臉的壞笑，臉刷

的紅了，臉上的燥熱卻迅速穿胸過腹地竄至雙腿間，臀下似乎也成了個火山口，

頓時姚淑鳳兩腿軟軟的，如果不是因為男孩就要掛在自己身上，姚淑鳳馬上就會

倒下去。蓮子湯的典故很有含義。大凡和男孩在一起，姚淑鳳的母性情懷格外氾濫，於是男孩大可躺在床上看

著姚淑鳳忙前忙後的伺候著，如洗個水果、端杯水，當然大部分時候本來就是兩

個人摟抱著躺在一起，說說悄悄話。到吃飯時，也是姚淑鳳把飯菜端到床前一勺

一勺的喂著男孩，活脫脫的一副慈母愛兒現象。飯後總是要喝湯的，姚淑鳳總會在男孩愛吃的蓮子湯中加入許多的補品，象

什麼甲魚呀、人參等，總認為男孩的身體需要補一補。這時男孩總是一副愁眉苦

臉的方式哀求「淑鳳婆婆，好難喝呀。」姚淑鳳道：「還不是為了你的身體，怕你累了。」這時男孩就會伏到姚淑鳳身邊，把姚淑鳳的耳垂舔了一下，鬼鬼地笑道：「

其實，婆婆是怕我在床上累了。」姚淑鳳一把推開男孩，裝作生氣，道：「還不是被你纏的，你又喜歡到外邊

惹是生非，我是怕了你。」一陣嘻笑後姚淑鳳總是很有耐心的哄著男孩喝下補湯，當然少不了對男孩作

一些承諾。當男孩撕牙咧嘴作著痛苦狀喝完大碗的蓮子湯後，一邊撫摸著肚皮，一邊瞅

著姚淑鳳。「你剛剛答應我什麼了？」男孩照例枕著姚淑鳳大腿橫躺床上，側頭摳弄她睡衣上的小花。「別跟沒那回事似的，這可不是國家幹部應有的操行吧？」男孩加重語氣，

希望姚淑鳳能明白錯誤的嚴重性。姚淑鳳見過了太多男孩的胡攪蠻纏，「我說啥了…我」。還沒等姚淑鳳繼續躲閃，姚淑鳳的身子就被撲倒在床邊。「救命呀…救…」，緊接著「等…等一下…嗯…嗯」。貓捉老鼠的遊戲哦不，是老鼠捉貓的故事開始了。這就是為什麼男孩一說到蓮子湯姚淑鳳就會臉紅的故事。 男孩小手在老婦人身後碩圓垂墜的臀瓣上抓捏著，近乎狂野地撫摸兩個飽滿

滾圓的山丘，揉捏著豐腴柔軟的臀瓣。暖洋洋麻酥酥的感覺從臀尖向胴體深處流竄，姚淑鳳忍不住嚶嚀連連，鼻息

聲漸漸大了起來。低下頭，望著臉龐在自己胸前出沒的男孩，姚淑鳳心裡湧動著一份情結。男孩是她的情人，自從她的老伴離開後，姚淑鳳的心裡就只有男孩一個人的

位置了，那個儘管稚嫩但在心目中一直高大的身影。男孩又是她的心肝寶貝，當男孩像個幼童一樣倦伏在自己的懷裡時，姚淑鳳

沒法掩飾自己那洶湧澎湃的母愛情節。那份情節正一點一點的在心裡積聚，姚淑鳳收回了摟抱在男孩背後的雙臂，

捧起了淹沒在自己胸前的男孩的臉。白皙、俊美、稚氣的臉，還有亮亮的眼睛，紅潤的嘴唇。姚淑鳳心底輕輕的嘆息一下，象下了很大決心似的，將頭低下，重重的吻上

了男孩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