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亨的契约空姐(完)
来源:网络人气:98更新:2019-1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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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白秋陵深吸一口气,才推着餐车走向头等舱由今天开始,她只要负责头等舱的服务就行了,她很惊讶自己竟然会被总公司由香港航线调来服务美加航线的顾客,而且还是头等舱。
她和其他同事经过交谈后才知道,她们有的原本就在这里服务,有的也是从别的地方调来的,大家采取轮班制度。
因为头等舱的贵客几乎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而且还是凤凰国际航空公司的常客,长期搭乘公司的飞机;所以,公司决定为这些人找来一批外型甜美、表现优秀的空服员为这些人服务,增加客人的舒适感与满意度。
白秋陵对于这个安排是有些惶恐的,因为她虽然表现不错,可是,只专门服务头等舱的客人却是第一次,她告诉自己一定要好好表现。
当她进入头等舱时,她感到很奇怪,因为偌大的豪华舱房里竟然没有半个人,她好吃惊,这怎么可能呢?
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连忙放开餐车,小跑步地四处看了看,脸上显得有些迷惑。
不可能啊!她明明听到上级要她来服务头等舱的贵客,他和公司签下了一年的契约,如果他们表现得好的话,他还会继续和公司签约;到目前为止,他已经是连续三年的老顾客了,没道理见不到人呀!
白秋陵着急的四处找人,一边不满的嘟哝:「难怪人家说他是一个怪人,每次坐头等舱的时候都要整个包下来,除了让空服员在他指定的时间来服务以外,其他的时间,他绝不让任何人打扰,真是怪!」
她的话才说完,突然一道冷漠的声音从她的左后方传来——「小姐,你要不要把你的餐车推来?我想要点些东西吃。」
听来低沉而悦耳的男性嗓音让白秋陵差点吓得跳了起来,她快速转过身,看到一个男人正端坐在她眼前,她惊叫出声:「啊……有鬼阿!」她连连向后退,脸都吓白了。
那个男人听到她的叫喊,忍不住皱紧眉头,不屑的目光打量着她,「鬼?我长得像鬼吗?」他摸了摸自己的脸。
虽然他对女人十分轻视,认为她们是这个世界上最低等的动物,而且也是解决生理需要的一种工具;不过,女人对他的评价一向很高,每个看到他的女人都觉得他既帅又多金,总想尽办法引起他的注意。
可是,眼前这个女人竟敢说他是鬼?他忍不住露出一丝兴味的残酷笑意,很好,她可引起了他的兴趣,反正每次一个人坐在这里,除了忙的时候要处理文件以外,其他的时间也很无聊,就和她玩玩吧!
「你……你到底是人……还是鬼啊?」白秋陵吓得话都说不清楚了。刚才明明空无一人的座位,怎知她走过去后突然冒了个人出来,难怪她会被吓到。
还在怀疑?黎凯斯不满的挑起眉,倏地,他的脸上往出一丝不怀好意的神色,猛然站了起来向她走去。
「啊……你……你不要过来,我最怕鬼了,你……你站在那里就好啦!」
白秋陵吓得脚软,用力的挥着手要他走开。
谁知他依然向她走来,然后闪电般的伸出手,一把抓住她挥舞的手,将她的手强制的放在他强壮而精实的胸膛上,让她的手感受到他强而有力的心跳。
「你还觉得我像个鬼吗?」
感受到手下强而有力的心脏跳动,白秋陵才渐渐的不再感到害怕,她十分不好意思的看着跟前的男人,「对不起,我……我太莽撞了,你……你是黎先生吧?」
她的脸上满了美丽的红霞,让黎凯斯脸颊的肌肉微微跳动着。
「没错,我就是黎凯斯,这里唯一的乘客。」他高傲的宣称,然后睨视着她,「你知道,如果我去向你们公司反应,他们所访的空中小姐竟然将客人误认是鬼的话……"白秋陵急急忙忙的说:」对不起,黎先生,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唔……「
她被他突如其来的大胆举动给愣住,完全没办法做出任何反应,当她回过神来想推开他时,他却早已结束了这个吻。
他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既然你都这么合作的愿意以一个吻来作为补偿,那我就暂时不跟你计较好了。」他扫了她制服上的名牌一眼后,随即狂妄的走回座位。
看到白秋陵伸手擦着嘴,他的心中掠过一抹不悦,「秋陵,你还楞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去把餐车推过来?」他下命令似的说着。
对于他的行为,秋陵感到很气愤,虽然不讨厌他的吻,可是他的侵犯行为却令她厌恶,「黎先生,你……」
她才要抗议,黎凯斯马上以冰冷的目光看着她,「秋陵,你别忘了,你可是我的服务员,难道你不服务我却要在这里和我辩驳吗?这是一个空服员该有的专业精神吗?」
面对他这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行为,白秋陵恨不得将东西全砸在他身上;不过,她可没忘了他是公司的贵客,如果他真的到上司那里告她一状,那她不就修了。算了,就当自己今天比较倒霉吧!
她臭着一张脸将餐车推到他的面前,当他还想毛手毛脚之际,白秋陵突然闪身走人,走至门口处还回头来对他甜甜的笑着,「对了,黎先生,我把餐车放在这里,如果你想吃什么就自己拿好了,我先去拿毛巾过来。」然后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黎凯斯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显得有些错愕,眼中随即露出掠夺的神来,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残酷、无情,「很好,白秋陵,我记下你了,想和我斗?」他缓缓的露出嗜血的表情,嘴角也邪邪的上扬。
事情愈来愈有趣了,她是第一个敢和他公然作对的女人,他绝对要和她好好的玩一玩。
当白秋陵看到排班表上的服务顾客竟然又是黎凯斯时,她忍不住苦着一张脸,哀叫着:「不会吧?怎么又是那个登徒子啊?」
排班人员看到她的脸色十分不对劲,连忙开口询问:「怎么了?秋陵,你的脸色不是很好看哦。」
「那个……我能不能换班阿?」
「你有事吗?」
白秋陵面有难色地说:「只要不是黎凯斯,谁我都愿意上机服务。」
「小姐,你有没有搞错?有多少人想要这个位置还都排不到呢,你还不要啊?」排班小姐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她。
白秋陵的脸色突然一亮,「那好啊,你看谁喜欢,我就和她换;好不好?」
「不行!」那位小姐马上义正辞严的拒绝她。「你要知道,我们这一行是以服务顾客为至上,没有挑客人的权利;你选择空中小姐这行业的时候就该有这层体认才是;何况,这个排班是上面特别交代的,我也不能替你变更。」
「哦!」白秋陵只能垂头丧气的转身,准备离开。天啊!一个月耶,这一个月的班都要服务那个叫黎凯斯的乘客,她为什么这么歹命呢?
这时,排班小姐又突然叫住了她:「秋陵?」
她慢慢的转过身来,「又有什么事?」她有气无力的问。
「别那副死样子嘛,告诉你,服务黎先生也是很不错的,他可是我们公司的长期贵客呢!何况,人家可是一个身价干亿的电子新贵,又住在美国的比佛利山庄。他啊,可是多少女人趋之若鹜的黄金单身汉呢,你可要多多照顾人家哦。」她有些暧昧的说。
「我知道了。」她一说完随即转身离去。像那种可恶的男人,就算他真的很有钱;那又关她什么事?只要他不找她任何的麻烦,她就谢天谢地了!
其实,当时看到他长得又帅又酷的脸时,她就有些炫惑了。那个男人不只长得好看,又十分有钱,也难怪地会那么傲慢,人家有那个本钱嘛!
她有些不平衡的想着,谁教自己就是没钱,又为了要还清妈妈的医药费,只好忍气吞声的继续待在这里;还好,她对这一行还算满有兴趣;要不然她一定待不下去。唉!算了,这一个月就当作是自己的磨练期吧!
黎凯斯舒适的躺在椅上,闭上眼睛假寐着。今天他又完成一项新软体的设计,虽然轻松不少,可是精神上却显得有些疲累,设计完之后,他又要开始奔波在公司和公司之间了。
所以,他才会指定凤凰航空替他保留一个月的头等舱,想到这里,他的嘴角突然得意的扬起;那个空中小姐一定想不到,是他指定她来替他服务的。
思及此,黎凯斯的心情突然变得大好,微微睁开眼睛,他看到白秋陵正推着餐车走过来。
她穿着合身的制服,衬托出她那娇美的身材;短裙下一双修长而雪白的腿,看起来最如此的赏心悦目。
当他想到,如果她那双修长的美腿能够绕在他的腰间,看起来一定更加的性感迷人,想到这里,他感到自己的男性欲望都开始勃发起来。
他举起一只手将她叫唤过来,他可以看到她脸上虽然带着笑,可是却又表现出不情愿的眼神;这个女人,竟敢到现在还想反抗他!
白秋陵挤出甜美的笑容,她没有忘记自己是一个空中小姐,有自己该尽的本分;可是,她女性的直觉却令她想要远离这个男人,因为她怕自己如果太接近他,说不定会伤了自己。
第二次省到他,她只觉得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么过分的帅气和充满了男性魅力?第一次是心动,第二次是着迷,她多怕自己的心真的会因为他而沉迷,可是她不想变成这样。
「黎先生,请问有什么事吗?」
闻到她身上传来的女性淡淡幽香,他忍不住深吸一口气;他从没闻过这么性感又清新的女性味道,一般和他在一起的女人。都抹着浓浓的香水,令他十分的倒胃口。没想到,白秋陵身上传来的淡香,却让他的动情激素上升。
「过来替我按摩,我觉得今天头有些疼,肩膀也有些僵硬,你来让我舒展一下。」他毫不客气的命令着她,并闭上眼睛准备享受她的服务。
白秋陵气得脸都快黑了,这个不要脸的男人,他当她是什么啊?她只不过是个空中小姐那!「白先生,你可能有所误会。」她咬牙切齿的对地说着,脸上的笑容都快要挂不住了。
「我是空中小姐,假若你有任何需要,我都能想办法替你办到;可是,我们的服务并不包括帮乘客按摩,如果你那么不舒服,我建议你待会儿下机时可以去看医生。」
他睁开眼睛,目光如炬的看着她那张气黑的脸,偷偷在心中笑着,脸上的表情依然十分冷酷,「是吗?白小姐,我记得你们公司是以服务顾客至上的,对吧?既然我是你们公司的重要顾客。又是目前头等舱唯一的客人,你是不是应该做到客人对你的要求?」
「黎先生,我已经说过了,我们的服务项目很多,可是真的没有包括这—项!」她耐心的解释着。
她快气死了,这个死男人,分明是在找她麻烦。
「那好吧!」黎凯斯一副不勉强的无所谓表情,随即站了起来,「既然你不愿提供这项服务,那我就只有向机上的负责人抱怨去了。」
他故意大声的说着:「我就说,专门替我服务的小姐根本就不想替我服务,口气又差、服务又不周到,甚至还反驳客人说的话,我还要……」
「停!」白秋陵头痛的制止了他的抱怨,要是真的让他在上级面前告她一状的话,那她年底的绩效奖金和优良表现奖金不就都飞了;而且,还会被公司列为不受欢迎的员工,甚至可能被辞退,她可担不起这个风险;好不容易受到公司赏识走到这里,怎能被这个男人给破坏了?
她告诉自己,只要再忍一个月就够了,她一定可以的,况且……算了,按摩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何必和他计较呢?
「黎先生,麻烦你回去坐好,我马上替你按摩,这样总可以了吧?」
黎凯斯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得意笑容,「当然可以罗,如果你早一点答应,不就没事了吗?」
白秋陵站在他后面,忍不住狼狈瞪了他一眼。可恶!这个男人得了便宜还卖乖,竟还大言不惭的这么说;她真的好想踢他一脚!
「秋陵?你在看什么?还不快点。」
「哦。」她将手放在他的头上开始替他按摩。
这时,他又开口挑剔:「怎么?没吃饭啊?不会大力一点吗?」当她开始重压时,他却又抱怨:「轻一点啦,你想谋杀我啊!」
白秋陵的心中早就一肚子气,她用着很柔、很柔的声音对他说:「这样可以吗?」眼中却又射出杀人的光芒。
黎凯斯只是闭上眼睛,发出满意的哼声:「勉勉强强啦!」
约莫过了一会儿的时间,白秋陵发出了抗议之声:「黎先生,可以了吧?我的手已经酸得没有力气了耶!」
黎凯斯想了好一会儿,「好吧!这样就可以了。」
白秋陵这才吁了一口气,「太好了,真是累死我了。」她站在他身边捶着自己的手臂,丝毫没有发现黎凯斯已经睁开眼睛,像盯着上好的猎物故,直直的锁定了她。
他猝不及防的伸出手,将她拉到他的怀中,不给她任何反抗机会就封住了她的唇,「嗯……嗯……这味儿真甜……」。
她想要推开他,他的大手却大胆的伸入她的短裙内,在她的臀部上滑动着。
「你这个登徒子,放开……唔……」
她的开口却给他机会将舌探入她的口中,熟练的四处游走,贪婪的索取着她的甜美。而他的一只手将她的短裙卷上她的腰间,随即伸入她的内裤里,在她的私密之处揉搓、轻捏着,激起她体内那股陌生的悸动与颤抖。
他的另一只手还伸人地的上衣内,从她光滑的背部来到她的胸扣间,轻巧而熟练的将它解开,并将手移到她的前胸,握住她的一只挥圆,用力的揉捏着,在她雪白的乳房上留下他手印的红记……
「嗯……啊……」她因他的挑逗而全身无力,所有的反抗全都消失,脑中只有因这火热的挑逗所引起的陌生情欲,那又热又麻的感觉占据她所有的思绪,让她整个脑子里,只有他的吻、他的爱抚。
当她激情地仰起头,露出纤细而白嫩的脖子时,他的唇滑下她的唇,伸出舌头掠过她的雪白颈项,在她的领子和前胸上印下一个个红色的印记,属于他的印记!
当他想要更进一步时,突然传来飞机即将下降的广播,他随即替她鳖装,在她还未搞清楚状况时,他已经站起来,连同在他怀中的她一并抱起,让她站在地上。
她迷惑的看着他,他却对她露出一个笑容,将手放在被他吻肿的红唇上摩挲着。
「看来,你也是个热情的小东西哦,不过,我得准备下飞机了,不如你和我一起去吃消夜,可好?」
他的话让白秋陵犹如遭受电击。天哪!她到底在做什么?她是个空中小姐,可不是一个妓女耶,竟然……她竟然和她的顾客在……在飞机上就……她整个脸变得通红,沮丧的用手掌将脸遮了起来。
她怎么可以做出这么丢脸的事?
「黎先生,我告诉你,这件事……」
黎凯斯却怀着恶意的笑接着说:「这件事就留着我明天再来完成好了,看到你这么热情的反应,我还真有些迫不及待明天的到来呢!」他调侃着,一只手滑过她细致的脸颊,然后笑着系上安全带。
白秋陵还呆呆的站在那里时,黎凯斯却一把将她拉到自己的怀中,将她紧紧的拥住,正当她要挣脱时,飞机突然起了一阵轻微的摇晃,害她只能紧紧的抓住他的上衣,直到飞机平稳的降落。
黎凯斯这时才放开她,然后解开安全带,「我可是救了你一命哦。」
他提起自己的手提箱,走到门口处,「不过,没关系,我想你明天应该会好好『酬谢』我的。」他坏坏的眼光上下打量了她的身材一番后,狂妄的纵声一笑,转身离去!
白秋陵这时气得牙痒痒的,恨不得杀了这个男人。刚刚,她只是一时被他所感;明天,他想都别想,她不会再让他如愿了。
当她意识到自己还站在原地时,忍不住轻喊了声:「我要交班了,怎么还站在这里啊?」她连忙推着餐车离去,心里还十分气愤的在心里诅咒着那个臭男人。
黎凯斯今天显得特别愉快,他轻松的踏进自己在比佛利山庄的住处,当初他会在这里购屋,绝对不是因为想要住豪宅的关系,而是为了他的外公。
自从他的父亲发现母亲怀孕后,就不愿再和年仅十八岁的母亲在一起,而另外娶了家里安排进行家族联婚的女子他的母亲本来想要打掉他,要不是外公积力劝说并允诺要照顾他的话,这个世界上说不定就没有他这个人了。他的母亲在生下他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从他出生到懂事以来,都是外公打零工赚钱来抚养他长大,有什么好吃的、好用得,总是先留给他,自己常常饿着肚子,所以他才会发奋努力,为的是希望能给外公一个好的生活品质。当他努力研发第一套软体设计时认识了莉莉,一开始她带着甜美的笑容走进他的生活,无微不至的照顾外公,让他卸下心防。当他开始信任她,也放心的在晚上去进修时,却发现了她的野心。他一次提早回家,发现她对外公的好,只是在他面前的一种伪装。她会接近他,只是为了他即将开发出的那套软体,得到它,就等于得到了一亿美金。所以她才会处心竭力的接近自己。
幸好,他及早发现了她的阴谋,所以才不致被她所骗,从此,他就不再相信任何女人;他的母亲都能狠心得弃他于不顾,而莉莉接近他,也只不过是为了钱罢了!这些年来,他看过太多女人,她们口口声声说爱他,说到底,爱的不过是他的钱而已。每次和她们分手,她们都又哭又闹的,当他送她们珠宝或是一章支票时,马上就笑逐颜开了。屡试不爽!所以,对于女人,他是从心底的不屑,每个女人都是爱钱和贪婪的,没有一个例外!就算白秋棱也是一样,明明很喜欢他的吻,却又口是心非。
他十分都视她的表里不一,但心中却又因为想起她而有了一丝不该有的悸动。
他告诉自己,他还没有玩过她呢!只要失去了新鲜感,他一定很快就能把她忘怀的,就像他对待那些女人一样。
他走到客厅时看到了管家——玛丽亚。她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妇人,为人亲切又热情,她来这里已经三年多了,家里所有的事他都仰赖她,也十分的信任她,若不是有她,他也无法安心的在公司和家里跑来跑去了。
他会每天坐飞机往返美国和加拿大之间是为了外公,自从外公的身体在五年前变得愈来愈坏后,他就开始在公司和家里之间每天奔波。
这—点,他从没抱怨过,因为比起外公对他的疼爱、对他的照顾,这些根本就不算什么。
「玛丽亚?我外公今天的情况如何?」
「黎先生,你可以亲自去看看他啊!」
黎凯斯显得有些惊讶。
「外公到现在还没题吗?都已经这么晚了。」
「他今天精神显得特别的好,还要我去做自己的事,并且交代如果你回来了,务必请你到他的房里去,他说有重要的事要和你谈一谈。」
「好,那我就先过去看看他。」黎凯斯踏着大步往外公的房间走去。
为了让外公感到方便,他把外公的房间安排在楼下。绕过一个转角,他来到一扇门前,轻轻敲了敲,「外公,是我,您睡了吗?」
一道苍老、虚弱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进来吧!」
黎凯斯推门走了进去,看到外公半躺在床上,眼睛正看着他。「凯斯?你回来啦?」
黎凯斯坐在外公的身边,伸出手握住那骨瘦如柴的手,他心疼外公因为长年辛苦而失去了健康。
「外公,听玛丽亚说您有事找我?」
「是啊,我今天特地醒着等你回来,虽然你每天都会措飞机回来,可是,我都已经睡着了;当我早上醒来时,你却又要赶着到公司去,假日又要到其他分公司去视察,处理一些文件,我们祖孙俩能说话的时间实在很少。」
「外公,对不起,我这—阵子太忙了,所以……」
老人拍了拍他的手臂,「傻孩子,外公又没有怪你的意思,外公只是在想,如果这样赶来赶去太累的话,你不如就待在加拿大那边不要回来了,等到你较有空的时候……」
黎凯斯打断了老人的话:「外公,我不是说过了,我一点也不觉得累;再说,我虽然很少有机会能和您说说话,可是至少在竖叨可以进来看看您,我才放心嘛!
「我知道你是孝顺,其实,我最主要的意思是希望你不要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而能够多交些朋友;你都快三十岁了,总得有个女朋友吧?」他关心的询问着黎凯斯。
「你想想看,外公还有多少日子可活?再多也不过只有几个月的日子罢了,你总得有个伴好照顾你的生活,外公可不能一辈子都陪着你呀!」
「外公,这一点期就不必替我操心了,我……」
「唉!我怎么能不操心?我知道你对女人的观感,可是那些都是错误的,也有好的女人啊,凯斯,就算是了了一件我的心事吧!你现在事业也有了:就是没有女人,这样外公如何能放心的走呢?」
「外公,您想太多了,医生不是说过吗?您的年纪虽然大了点儿,但只要好好的照顾、将身体调养好,不出二个月,他便能替您动手术,将您的心脏病给治好的。可是您看看您,硬是不肯动手术,又不肯好好的调理自己的身体,要我怎么能不担心呢」「这样好了,如果你真要我动手术的话,那也可以,不过,我有一个条件你一定要做到,不然我就不去动手术,也不调养自日的身体。」老人耍赖的对他要求着。
黎凯斯有些哭笑不得,有哪件事他没照着外公的话会做?「外公,我什么时候不听您的话了,您何必拿自己的身体赌气呢?」
「好,这可是你说的哦,我要你去交个女朋友来给外公着。」
「什么?外公,您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他来往的那些莺莺燕燕,根本没有一个能带来给外公看的,如果外公看了一定会气死;更何况他根本不想带她们任何一个人来,他都已订好游戏规则,要是破坏了,他一定会被烦死。
「不要就算了,我就知道,你每次都只会敷衍我这个老人,我也是为你好用,想想着,你到现在还没有一个固定的女友,我要抱曾孙子都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像这样没有希望的人生,我留恋什么?还是早死早快活。」老人十分孩子气的对着黎凯斯耍脾气。
黎凯斯这时才觉得事态严重,以前外公都只是随口一提,没想到这次他竟然以性命威胁。唉!他该怎么办呢?人不能随便找一个。外公一定不会相信的。
正当他在苦恼之际,脑海中突然闪过一道姣美的身影、一脸甜美的笑容,是那每次被他一逗就气得咬牙切齿、眼睛冒火的白秋陵。
他灵机一动,对呀!他怎么没想到她呢?可是要得到她的合作,看来还得耍些手段想些计谋才行;不过,他一向能得到他想要的!
他露出一个得意的笑,这不是一举两得吗?他现在正想得到她的人,而刚好她也可以帮他这个忙;反正等到外公的手术成功时,他再告诉外公他们因不合而分手,这样不就成了吗?
到时候。不但目的达成,而他也应该对她感到厌倦了吧!算了。先别想那么多,他决定明天就去找凤凰国际航空公司的负责人谈借人的事,并进一步了解白秋陵的情况。
他看了外公一眼,安抚的对他说:「外公,我一直没有告诉您,其实我现在正在追求一位小姐,只是我们还没有正式交往而已;不然,这个星期假日我带她过来和外公认识好不好?」
老人的眼睛突然变得十分有神,转头兴奋的看着黎凯斯。
「你是说真的?」
「当然是真的,不过,我可没把握她对你的孙子有意思哦!」
「怎么可能?你这么优秀,哪个女人能和你在一起可是他的福气呢!我对自己的孙子有高度的信心。」他哈哈大奖的说着。
看到外公这么高兴,黎凯斯更加坚定要实行他的计划,不论得付出多大代价,他一定要让它顺利的进行,事情攸关外公的健康,他一定要成功才行!
「外公,这下于您可以好好修息了吧?」
「当然、当然,这下子我可放心了。」老人眉开眼笑的想要躺下来。
黎凯斯连忙扶着他、帮助他躺下来,并替他盖好被子。
「外公。您可要答应我,这些天好好的吃东西,如果玛丽亚替您炖了补药,您可不能不吃或是偷偷倒掉了哦。」
「放心、放心,我一定会吃的,很晚了,你也早点去休息,明天还要上班呢!」
「嗯,外公晚安。」
「嗯,晚安。」
黎凯斯这才走出房间,轻轻的关上门,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不知为什么,当他想到白秋陵会因为他这个计划而待在他的家里、他的身边时,他就有一股莫名的兴奋感勉强压抑下这种感觉,他警告自己,绝不能对任何女人产生感情。
和白秋陵之间绝对只有合作和金钱的关系,绝没有任何感情因素存在。对!只要给她一笔钱,他应该就会满足了,女人要的不就是钱吗?他得意的笑着,并关上自己的房门。
第二章
黎凯斯坐在头等舱里。他看到白秋陵一副戒备似的模样,忍不住在心中感到有趣,从没有一个女人会表现得这么好玩,他碰过太多的女人,一知道他要追求她们,不是表现得受宠若惊,就是故意以退为进;可是,他怎么看白秋棱,就觉得她这两者都不是。
这么新鲜的反应反而激起他的征服欲望,也让他加之间的游戏变得益发刺激、有趣;当男人碰到挑战时,只会更加的想去征服,并在征服的过程中得到一种畅意的快感。
他伸山一只手叫唤着她:「秋陵,麻烦你过来一下,好不好?」
「黎先生,你有什么事吗?」
「麻烦你替我拿瓶红酒过来,好不好?」
白秋陵感到些微的诧异,不过,她没有说什么,只是从餐车里拿出一瓶酒来,当她替他倒酒时,他突然一把将她拉到自己的膝上,白秋陵害怕地惊呼了一声,连忙将酒瓶放着。
「黎先生。」白秋陵用十分严厉的口气对他斥责着,「我是这里的空服员,不是你的女伴,请你不要随便对我动手动脚的,好不好?」她的小手推拒着他的胸膛。
可是,他依然不为所动的不愿放开她,「我只是有话想要告诉你。」
「好啊!你先放开我,我们再慢慢来谈。」她依然挣扎着,想要挣脱他的拥抱。
一个要挣开、一个不愿放,就在两个人拉扯之间,她的短裙不知何时被卷至腰上,露出她雪白如丝的大腿。而她的肩膀被他的大手紧紧握住,在挣扎之间,上衣开始有些松脱,露出一大片雪白的酥胸,让黎凯斯看得两眼发直、眼里吹出灼热之白秋陵意识到他的目光,连忙想将自己的衣服拉好,却被他的魔手抢先一步进占了她的胸部;他大掌一拨,将她的上衣拉到一侧,随即低下头,在她浑圆的肩头上啃咬着,一只手也摸上了她的大腿,恣意抚摸着、探索着……
「不要……」她摇头想要拒绝。
黎凯斯一个快动作却立时封住她的唇,在她的唇上啃咬、吸吮着;趁着她微启红唇时,他伸入灵巧的舌头,恣意的探索、搅弄春她的香舌与吸取唇内的芳香「唔……嗯……」一股热流由她的下腹窜升到身体各处,燥热的感受令她全身一软,只能无力的偎在他的怀中,任由他予求予求;所有的反抗,在碰上他的吻与爱抚时,全都宣告瓦解。
看到她无言的臣服,他更感到勃情欲发,所有的话,都可以待会儿再说,他目前只想要她,要她管他解决从第一次看到她时就无法熄灭的欲火。
他将两个座位中间的横杆拉起,顺势躺了下来,也将她一并拉到自己的身上;他更加深入的吻她,一只手不安分的卷着她的短裙,让它停留在她的腰间;然后用力扯下她的内裤,手掌直接接触她如丝般触感的雪白俏臀,在她的臀上不停的上下滑动着。
他的另一只手也拉下她的上衣,跟着褪去她的胸罩,让两只雪白而丰满的乳房呈现在他眼前她一只手用力握住她的乳房,指尖用力的搓揉着乳尖,让她的蓓蕾在他的指间坚挺绽放,并张开嘴含住其中一颗坚挺的乳蕾,用力的吸吮着。
他用脚分开她的腿,将放在她臀股之间的手深入她微开的私处内,按压、探捏着她那敏感的小核,直到她再也无法忍受地低吟出声……
他突然翻了个身,让她躺在自己的身下,他看着她已因激情而在皮肤上梁上一层醉人的美丽,忍不住快速的扯下自己的领带和上衣,将自己赤裸的上身紧紧贴着她同样光滑的上半身,如此紧密的触感,带给两人异样的快感,双方都忍不住轻呼出声……
他微抬起身子,将自己的长指挤入她私处的密林地带,揉抚着、探索着,接着快速的挤入她的穴口中。
白秋陵的身体倏地一僵,突来的侵人让她十分的震惊与不适,「不……不要……」她抗拒着他的动作,不料却反而紧紧夹住了他的手指。
「不要?」黎凯斯突然邪笑着,「好啊,不过,你紧紧的夹住了我的手,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她墓然一惊,连忙张开她的腿,谁知他的手指竟然更加深入她的幽径,狂肆地在她的体内律动着、引诱着,使得她尖叫出声,头不停地狂摆着。「放开……我不要这样……这样是不对的……呃……」她的身子如火焚般不停的扭动着,一阵阵的热汁自她的私处缓缓流出。
她的蜜液浸湿了他的手指,他得意的笑着并撤出手,将自己沾湿的手抬举到她的眼前。
「不要?嗯?你看看,都这么湿了,还说不要?」他将它送入口中。
白秋陵看到他手指上显得如此暧昧不堪的蜜液,不禁差红了睑;当她看到黎凯斯将手指放进嘴里吸吮时,她竟然感到体内升起一股奇异的快感,冲刷着她所有的感官,她连忙将头转向另一边,不愿去看他如此猬亵的行为。
他低笑了一声,突然扳开她的大腿。让她美丽的私处大刺刺地呈现在他已因情欲而火红的眼前,看着她穴口不断泌出的汁液,他忍不住低下头,俯在她的私处前赞叹不已。
「好美……真美……又湿又甜……」他口一张,咀饮着她的甜汁。
被黎凯斯如此亲呢地舔吮着,她只能吟哦出声,全身涨红,体内已燃起巨大的欲火,心里、脑中除了他的抚触外,全然一片空白,直想要他给予一些什么,可是,她却又说不出来,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他的舌仍然持续地在她的甬道中探索自如、刺进退出,反覆不断。没有稍作停歇,不仅逼出她更多的爱液,也令她几乎浑身瘫软;而她柔嫩的私处更是娇艳、泛红的绽放在他眼前,他用手拨开层层的花瓣,露出突出的一点,用舌头席卷、压触着她的小核,令她更加的狂浪晕眩,双手激动的紧紧抓住他的头发,双腿更是无力的垂放着。任由他的摆弄……
待她再也无法承受更多而求饶时,他才挺起腰杆,拉下自己的长裤,将她的双腿置放在他的腰间,一个挺身便将自己的男性欲望一举推人她的体内;当他碰到那层障碍时并没有停下,只是继续无情的推进,不理会她的拍打与哭喊,坚持用他的巨大冲破她的薄膜……
她的唇被他给盖住,只能发出模糊的抗议声,那瞬间被撕裂的疼痛直捣心房,痛得她只能咬着他的唇,本能的抗拒着;他移开自己的唇,再次覆住她的唇,只不过这次却深入她的口内,以吻来安抚她的痛楚。
他依然持续律动着,并没有因为这样而停下来,反而更加猛烈冲刺着,感到她渗出更多的爱液,他兴奋地一次又一次撞击着,倏地,他撤出她的小穴,扳过她的身子,让她丰润的臀部高高的拱起,呈现在他涨满情欲的眼眸,他张开唇吸吮她的臀部,尽情地诱出她更多的蜜液。
他半跪起身子,让他汗湿的胸膛紧贴在她雪白而光滑的裸背上,左手满满地盈握住她饱满的乳房,用力的揉捏着;右手则在此时袭向她的穴口,揉按着,然后一个挺身,从她的身后贯入她的体内,凶猛地律动着……
白秋陵因为这强烈而陌生的撞击而感到更加的刺激,忍不住大声呻吟,将头往后仰,闭上眼睛感受到他的男性欲望在她体内肆虐而张狂地进出着,如此的饱满、充实……
他猛力的抽动着,让她原本的难受全都化为畅意的快感与舒服,使得她的体内不由自主的泛起一阵难以控制的痉挛,深深地夹紧他的巨大,让他也在她的反应中开始抽搐着,在她的紧窒中获得强烈的快感,在她的收缩下释放出所有的精力,将所有丰沛的种子洒人她的体内……
激情过后,黎凯斯首先恢复过来。他穿好衣服后,白秋陵才发现自己的赤裸,急忙翻身而起穿上衣服,而黎凯斯却好整以暇的欣赏着她穿衣的情形。
「秋陵,我想,我们得好好的谈—谈。」
白秋陵当然知道自己和他发生了如此亲密的关系后,非要好好的谈一谈不可;事实上,她对自己会如此放浪的迎合他也感到吃惊与后悔,这种男人不是她能招惹的。「我们当然要谈一谈,我所要谈的是,以后绝不能再发生这种事,我们就当这件事设发生过,以后你最好少碰我,我们还是保持公事上的关系比较好。」
她才刚说完,黎凯斯突然仰头大笑,眯着眼看她。「你未免想得太天真,你以为我们发生了这种事,还能维持你所说的关系吗?」
白秋陵的心在颤抖,可是她表面上力持镇定,她高傲的抬起下巴,直视着他嘲弄的眼神。「我看,天真的人是你吧?黎先生,我们之间对彼此根本就不熟识,有的只是在机上的短暂接触而已,难道你不愿意认同我提议的原因,该不会是你想娶我、对我一见钟情吧?」
黎凯斯的眼神一闪,嘴角扬起一抹诡异的笑,「你说对了一半,没错。我是想娶你。不过,我可没有对你一见钟情哦,我可不是一个滥情的男人,怎么可能随便对一个女人产生感情?」
白秋陵闻言有些吃惊,她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你……你要娶我?不会吧?难不成就因为我和你发生关系,你就要对我负责?」
听到她的话,黎凯斯又笑了出来,「你真的很有趣。」接着他脸上的表情瞬即变得无情,「不过,如果我真的是因为这个原因而娶你的话,那我不是早就娶了好几十个老婆了!」
「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可能误会了我的意思,我是说你的话对了一半,不过,也不全然是这样,只是较接近事实而已他说到一半,突然传来飞机广播的声音,要乘客准备下飞机。
黎凯斯拿起自己的东西,拉着她的手,「走吧!反正你也要换班了,刚好我也已经下班,我请你去吃晚餐。」
「我不要,我要回去休息。」白秋陵下意识的抗拒着。她不想和这个男人有任何牵扯,有过一次的感情创伤后,除非这个男人很可靠,否则,她绝不要再随便沙人感情之中;黎凯斯就是那种会伤害她的男人类型,她才不要再为这种男人暗自神伤。
但黎凯斯却不愿放开她,依然坚持拉着她的手一起走出去。「不行!如果你不和我谈清楚,我是不会放你走的,看你是要和我继续拉拉扯扯,还是要乖乖的和我出去。」
当白秋陵还想挣扎时,却发现他们已经来到机舱门前准备要下飞机了,看到一个个的乘客已经在注意他们,而其他的同事也好奇的看向他们这里,她只好不再挣扎的任由他拉着自己准备下机。
一下了机,她连忙开口道:「黎先生,你听我说,我现在还要去交班,拜托,让我先去交班,然后你在出口处那里等我,好不好?」
他只是面无表情的拉着她,一句话也不说的硬是强拉着她和他走;当他们走到机场的验证处时,公司的总经理突然走了出来,本来,她是想要向总经理来救的,谁知总经理带着满脸欢迎的笑意迎上了黎凯斯,「黎先生,你不必检查,直接出去就好。」
天啊!难道总经理的眼睛有问题吗?他没看到「他的员工」被人拉着走吗?竟然还如此开怀的和拉着她的人开心的寒暄,真是……太没天理了!
看来,她只能自救了。「总经理……」
「哦,是白小姐啊,真是太好了,能让黎先生请你去吃顿晚餐也是很好的选择呢!你就好好的陪黎先生去,记得,要好好的玩哦。」他笑笑的和她把招手,随即转身离去。
可恶,怎么这样?她可是公司的空中小姐,又不是公关小姐,还得陪客户去应酬?那公司算不算她加班费啊?
无奈情势比人强,她只能被迫的被黎凯斯拉着走出机场,随着他去取车,坐上他的银色积架。
没多久,他们就来到一间看起来十分高尚清雅的餐厅,他和这里的侍者好像十分熟悉,只说了一句老位子,他们就被带领到一处较为避开人群的座位上。
「你要吃什么。尽量点。」
「我和你一样就好。」
于是黎凯斯点了两份牛排和饭后的甜点,之后就开始凝视着她,一直没有说话,白秋陵被他看得十分不自在。
「你现在总可以说了吧?」
「我很希望你能答应我这件事情。」
「你不说,我怎么答应?『」
「我刚才在机上不是说过了吗?虽然没有很清楚,不过,我是希望你能假扮成我的女朋友,陪我演一场戏。」
「戏?什么戏?」
「就是扮演我的女朋友,而且是感情稳定、即将订婚的女朋友。」
白秋陵显得目瞪口呆,「订婚?」
「没错,」他点点头,继续往下说:「这只是暂时的,只要一段时间过后,我们的婚约便自动解除,你就可以离开。」
「我不可能答应的。」她突然大喊。
开玩笑,这个男人疯了吗?她凭什么要陪他演这种烂戏?
「我活还没说完,只要你肯帮我,我一定会给你一笔丰厚的报酬,而且,我还能让你把这段时间所穿的衣服和戴的珠宝等一切物品,在你离开时一起带走;当然,这些都是由我支付的,事后,我会再给你一大笔钱。」
闻言,白秋陵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你当我是什么人?你以为我会因为钱而出卖自己的感情吗?」
黎凯斯的面色突然一冷,「秋陵,我们今天就把话挑明了说吧!其实,我一开始也可以骗你,说我对你是一见钟情,将你骗得团团转;不过,我不愿意这么做,因为我实在没有办法假装自己喜欢上一个女人,你懂吗?」
他的眼神倏地变得冰冷,连语气也是无情的,「我可以告诉你,我对女人是不屑的,她们会和我在一起都是为了我的钱,每个女人都不例外,当然也包括你在内,要不然,你当年也不会成为人家夫妻的第三者!而你竟还会是个处女,实在令我非常惊讶。不过,不管怎么说,对女人的观感,我并不会因此而改变。」
白秋陵的脸色变得苍白,心也猛地被他揪疼。她没想到他竟然连她当年的事都变得如此清楚,而且还如此恶意的批评她。
「你……」
「惊讶吧?」他冷冷的一笑,「不过,既然你都拒绝了,我也不必对你大客气,不管你答不答应,这件事已由不得你,因为我已经和你的上司谈好向他们商借你的事情,他们十分识时务的将你借给了我!所以,你也不必回去上班了,因为他们不会发薪水给你的。」
听到这里,白秋陵霍然站了起来,「我不相信!」
「你可以去问问他们,我是不反对啦,不过,事实总是比较伤人的。」看着她要离去的背影,他突然叫住她:「我还没说完!如果你问完后,欢迎你再回来找我,至于好处呢?我就先说一说,免得你以为我真的欺负你。」
「不必了!」白秋陵气极了,所以她根本就不想再听下去,不过,他的话还是飘了过来。
「我知道你尚未还清母亲的医药费,但她现在还需要继续治疗;而你父亲只是一个小小的公务员,钱也赚得不多,弟弟又要在今年上大学,只靠着你的薪水来支撑是入不敷出的。你可以想看看我的条件,只要你肯帮我,我就替你把这些问题解决,你母亲得以好好的接受治疗,你又能还清前债;你父亲退休后,也才能安养天年,而你弟弟上大学更没有问题。」
他的话一句句的从她的身后传来,她的脚步也开始一步步沉重起来。她当然知道自己的财务状况是如何糟糕;可是,她真的能如此作践自己的感情吗?
怀着沉重的心情,她走出了餐厅,却不知该何去何从,她一边走着,突然一辆银色的积架停在她身边。
「上来吧!」原来黎凯斯一看到她走出餐厅,也跟着出来,开着车子跟在她的身后,「秋陵,快上来,是我把你带来的,我就要送你回宿舍去。」。
她无力再对抗他强势的命令,只能无奈的上了车,否则,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回去,因为她除了待在宿舍外,没有去过其他地方,吃紧的财务由不得她挥霍。
黎凯斯在开着车送她回宿舍的途中,不时瞄着她看,她一直没有开口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车窗外;对于这样的她,不知为什久他的心中突然升起了一股不该有的怜惜之情,或许他把话说得太伤人,不过,她原本就是这样的女人不是吗?
当他发观调查报告的资料中有这样一段的感情事件时,他的心中有着莫名的震撼与不悦,心底对她竟感到失望,可是他能奢求什么?他对女人的观感本来就是十分厌恶与不清的,而她只不过是更加证明他的想法是对的,如此而已!
那他到底在失望什么呢?再望了一眼沉静的她,可恶!这个女人为什么总能装出别的女人所便装不出来的纯真与可爱呢?
烦躁的心因她而起,这是从未有过的情形。为了平复自己的思绪,他猛地一踩油门,车子随即像子弹般激射出去,也将沉思中的白秋陵吓了一跳。
她转过头来,讶异地看他脸上面无表情却又隐含着一丝不耐,紧握住方向盘的手,在手背上尽露出青筋。
真不知道他在激动什么!该生气的人是她,不是吗?。当她要下车时,他往她的手中塞了一张名片,「拿着,这后面写了一支我的私人电话,你只要打这支电话,我就会过来。」
她关上车门后,他的车子随即冲了出去。
隔天下午,当白秋陵要上班时,排班人员却通知她不必去上班!因为公司已经决议放她一段长假,要他不限期的离开公司,并且让她留职停薪。听到这个消息,她就知道,黎凯斯并没有骗她。
可是,她不想如此轻易的服输,她一定要去找公司理论;她可是订有契约的,他们怎能将她当成商品般的去讨好他们的贯客?
当她想要去见高级主管时,没想到每个人都不愿见她,让她实在好生气。
这时。她突然接到由家里打来的长途电话,弟弟告诉她,如果她不及时将所有的医药费还清的话,医院就要请母亲出院;而父亲为了母亲想提早办理退休,可是那些退休金根本不够还清欠医院的费用;弟弟决定不念大学而要去工作,但是,他马上就要面临兵役问题,他那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白秋陵听到这些,她的心一再的下沉,事情为什么突然一下子全部向她笼罩过来?她告诉弟弟,安心的去报名、考试,他有那个能力考上一所好大学,而关于钱的事;她会想办法的。
当她挂上电话时,她也不想再去见什么主管,因为就等她真的能回去上班,就凭她一个月的薪水,也不足以应付这些问题。她忍不住蹲下身子,痛苦的掩面而位,不知该如何是好。
突然,她想起昨夜黎凯斯在餐厅时所说的那些话,看来,除了他之外,她是没有任何办法了,如果牺牲她一个人而能救全家,那她为何还不做呢?
反正她也不会有任何损失的,不是吗?经过第三者事件后,她再也不想涉及感情的事;而且,她毕竟和他做过爱,就算和他合演一场戏又如何呢?
只要时间一到就可以走人,到时候她也不想再做空姐,她决定等事情一完后,就回到台湾和家人在一起,找份工作养活一家人,不会有问题的。
而目前的当分之急,就是将家里所有的困难全都摆平!
下定了决心,她整理好自己的东西后就走了出去,就算要和他在一起,她也不想在这里被人看到。提着行李,她有一种茫然的感受,她不只没有任何朋友,家人又在远方,现在唯一能帮助她的,是一个只和她有过一次肌肤之亲的陌生男人。
她的人生不是很讽刺用好笑吗?
不知在街上走了多久,白秋陵才意识到下起雨来了,难怪她突然觉得好冷。看到一旁的公用电话,她走进去打了通电话给黎凯斯,告诉他自己的所在位置。那头的地,只是粗声粗气的命令她好好的待在原地,他马上就过来。
当她站在电话亭里看着便落的雨丝时,实仅有人要用电话,她只得站在外面淋雨,但她一点也不在意,因为这雨正代表着她此刻的心情;一直坚强的她,总是流不出任何的泪水,就让这场而,代替她好好的哭一场吧!
当黎凯斯开着车子赶到时,看到的竟是白秋陵提着行李、仰着头面向天空、全身都淋湿的情景,这令他心中的怒火不断的上升。这个可恶的女人,他只不过是想给她一点时间去证明她不得不向现实低头而已,结果呢?
她竟然接了通从家里打击的电话后,就提着行车走了出去,他一直以为她会打电话给他,所以他今天一直持在美国的家中,没有去公司上班,就是为了和她把事情做个解决。谁知她竟然没有任何回应,让他等了一整天。
而她竟然提着行李,站在路旁淋雨?
坐在车上,他先试着抚平怒火,免得一下车就想将她给掐死;眯着眼,看着她纤弱的身子在风雨中试着生存的样子,他的心底突然升起一股怜爱之情……
停!他告诉自己,不要随便将同情心浪费在女人身上,那是不值得的;何况,他已经对这个女人起了第二次的伶悯之心。那更是不应该。
想到这里,他连忙下车,大步走到她的目前,一把抢过她的行李俊,恶盲恶语的对她骂着:「你这个笨女人,难过你不知过去找个地方躲两吗?干嘛站在这里淋雨,告诉你,如果你生病了,我是不会理你的。」
他边骂边将车门打开,将她的行车丢到后座去,然后将她拉进车子里坐好。
他回到车子的另一边,上了车后,看到她的发上、脸上全部淋湿了,他从后座拿出一条毛巾,往她的脸上一罩,「赶快把你的脸按一擦吧!」
看她只是慢条斯理的擦着脸,他看不过去的一把抢了过来,仔细的擦完她的脸后,才开始擦着她的发,嘴里还粗声的骂着。「看看你,连自己都不会照顾自己的身体,真不知过你是怎么活过来的!」
他一边念着,手边的动作一刻也没停下来。白秋陵却在他细心的举动与怨声的吼自中听出了他对她的关心,原本寒冷的心变得温暖了些,她竟然忍不住热泪盈眶的粲然笑着,伸出手握住了他的。
「谢谢你。」
听到她感激的话,他倏然停下手边的动作,眼里有着惊愕。不敢相信自己会有这般的举动,嘴里的咒骂也蓦然停止,仿佛觉得自己手上的毛巾是只怪物般的猛然甩开了它。
他低声咒骂着:「该死!」他什么时候对女人象个老头子般的碎碎念了?而且还会去关心一个女人?
他发动车于向前急驶,却在红灯时瞄到白秋陵那因疲倦而闭上眼睛、一跑幸福的笑,望着她人睡时的脸,他脸上原本强硬的线条竟然变得柔和起来,眼睛也不自觉地滑向她,嘴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他现在真的已经开始怀疑,他找她来演这场戏,究竟是对?还是错?
白秋陵睡了一场极为安稳的觉,当她醒来时,发现自己在一个完全陌生却又舒适的大房间里,本来她还有些惊惧,却在想起昨天傍晚黎凯斯来接她的情形后才松了一口气。
她下了床,并没有发现他的人影,于是决定先去洗个舒服的澡。
待她洗好澡、围着一条浴巾从浴室走出来时,看到黎凯斯已经站在房间等她。
「我替你拿了些东西进来,你先吃一些,待会儿我们再来谈。」
「好。」白秋陵只是点点头,没有再说其他的话。在黎凯斯的的的目光下,她只觉得自己好像全县赤裸一样,显得十分不自在。
当她弯下身子想从行车装车出她的衣服时,黎凯斯却因为再也忍受不住想要她的欲火而上前从她背后一把搂住了她,他滚烫的唇在她裸露而雪白的颈项间游走,一双手早已拉下她的浴中,让赤裸的她贴着他的身体。
他的手不客气的罩上她的乳房,在她的浑圆上挤压、揉搓着,并以拇指和食指在她已渐坚挺的蓓蕾上互相按搓,使得它更加硬挺,犹如一颗小石子般。
他一把抱起她,将她放置在床上,她睁眼看着他—一褪去他身上所有的衣物,然后拉开她的腿,一下子就冲入她的体内。没有任何前戏,只想埋入她温暖而潮湿的体内的欲望,让他按捺不住的一举就侵入她体内最深处。
「啊……」她因他突如其来的进击而呻吟。
他开始进进出出的狂野律动着,压下自己的上半身,开始亲吻着她的唇,在她的嘴里肆无忌惮的纠缠不清,舌尖也模仿着身下的动作,配合著一进一出,带来更加狂野的欢爱……
第三章
两人气喘吁吁、汗流使背的躺在床上,白秋陵看着他,而黎凯斯则是看着天花板,一句话都没说,约莫过了五分钟,白秋陵先开口:「这里是哪里?」
「我家。」他转过头来看了她一眼,随即又着向天花板。
「那……现在我们先来谈谈,你为什么非要演一场戏?又要演给谁看?」
「演给我外公看。」
「你外公?」她在惊讶中重复着他的话。
他突然半坐起身,低头俯视着她,「我外公是我唯一的亲人,不过,他在几年前身体却愈来愈坏,我带他去给医生检查过了,他的心脏出了些问题。医生说只要动个开心手术,想再活好几十年都不成问题,但他却一直不愿去动手术,目前都是吃药在控制病情。」
「他为什么不愿去呢?」「」因为他的身体虚弱,需要等到恢复些体力后才能动手术,但外公却不愿配合;那是因为我一直不肯结婚,也没有一个固定而感情稳定的女朋友,他认为自己动手术活那么久也没意思,不如在该走的时候就走,免得看了心烦。「
「他……」白秋陵好怀疑他外公是个怎样的老人?。竟然拿自己的性命和孙子的婚姻交换条件。
「他就是这样。本来我就没有结婚的打算,不过,为了他,我愿意这么做,所以才会要你陪我演这场戏。」他伸出手抚着她的面颊,「只要你肯帮我,时间一到,我自然就会让你走。」「但……那样不是欺骗吗?如果你外公知道事实的真相……」
他冷冷的打听她的话:「不会的,他绝不会发现事实的真相,你必须待到他动完手术、回家休养得差不多了,你才可以走;我会告诉他,我们因为个性不合或是对彼此的感情淡了而决定分手,你报本就不必面对他,一切由我来处理就好。」
「你把什么都想好了嘛!」白秋陵胸中不免觉得有些困涩,「那……如果有一天你要结婚……」
「绝不可能,我是绝不会结婚的,我不相信爱情,也不相信女人,所以要我结婚,那是不可能的。」
「那你外公……」
「反正到时候你都离开了,那是我和他之间的事,跟你没有任何关系。」黎凯斯冷淡的将她排除在外。
她将头转向另一边,掩饰自己眼中的痛楚,「我懂了。」
黎凯斯离开床上,从桌上拿出一本支票和纸出来,走回床边,「秋陵,你先起来。」
白秋陵坐了起来,「什么事?」
他从支票簿撕下一张空白的支票送给她,「拿去,看你需要多少钱,在上面填一填,待会儿我要去办事,可以载你过去银行让你寄钱回台湾。」
等她接过手后,他又拿出两份一式的契约,「把这个签一签,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我对所有的女人都不信任,所有我希望能有一份保障,在时间方面,我写的是直到我要你离开,这份文件就自动失效。你赶快签一下,待会儿我会拿去律师那里,到时就具有法律约束力了。」
白秋陵知道,只要她一签下自己的名字,就注定和这个男人会展开一场牵扯,可是,现实生活却逼迫她不得不妥协。
她看了好一会儿后,咬牙签下自己的名字。
黎凯斯满意的看了一眼后就将它丢到一边,他将她手上的支票放在床头上,然后将她压在床上,「好了,现在所有的事情都该清楚,我们来庆祝一下吧!」
一说完,他就低头将过滑向她柔嫩的耳垂,又伸出灼热濡湿的舌舔吮着,令她不由自主的呻吟出声。
他轻易地将她身上的被子移开,露出她雪白细腻的肌肤。
她曲线玲珑的娇躯呈现在他面前,他不由得血脉喷张,用炙热的眸光细细拂过她身上,仿佛想把她的美永铭心版似的;他全身透着一股痛苦的渴望,不禁无助地呻吟一声。
他的舌滑过她激店的樱唇中,爱抚她口中敏感的肌肤,然后和她的舌缠绵腻爱。
白秋陵全身都沐浴在欢畅之中,每一次呼吸,他的男性气息就阵阵侵袭击着她,她伸出颤抖渴望的手指。移向他的胸口,抚上他温暖结实的肌肉。
黎凯斯低吟一声,任她的唇离开他的,任她把灼热的吻印在他面额、颈窝、胸口、男性的乳头……
白秋陵快乐地叹口气,用手和唇一寸寸向下爱抚他,每过一处,都仿似留下一道道熊熊燃烧的烈焰。
她的唇沿着他浓密的胸毛一直来到腰间,然后稍微迟疑了一下,看了他一眼;他用喷火却又鼓励的眼神催促着她继续,她深吸了口气,继续往下探索,她的手大胆的握住他早已肿胀的男性欲望,上下小心地触摸着……
黎凯斯几乎无法喘气的看着她的动作,轻轻吟叫着,然后开口命令她:「秋陵,张开嘴、含住它……快点」
白秋陵吓了一跳,想要拒绝。「可是……它……它那么巨大,我的嘴那么小,怎么可能……唔……」
黎凯斯再也无法忍受地主动伸出手,将他的男性象徽塞入她的嘴里,他忍着气,汗水流下了他的额头,「秋陵,快点吸它啊!」
突然被塞满了嘴,这对她来说是一件十分奇怪又新鲜的事,她的嘴主动的吸着它、上下的滑动,而且还伸出舌头舔着它,让它在爱抚下变得更加巨大……
被这种情况迷住的白秋陵,开始顽皮的在他的男性象征上上下下逗弄,挑逗着他的忍受权限。
黎凯斯觉得自己好像疼得快要爆炸似的,可是她又弄得他那么的舒服,令他忍不住地又痛苦又欢愉他的手指深深地插入她的发中,紧搂着她贴着自己,好一会儿,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她,诱导她重新往上滑,最后,他们又脸贴着脸,他用拇指摩攀着她甜美的唇瓣和面颊,眼中满是幽深的欲望。
她看得出在他眼中有着和自己一样的渴望,嘴角不由得漾起一抹笑意,对于彼此即将来到的欢愉,他们都无法制止,他一个挺身,进入地湿润、甜蜜的穴径激情在他们体内如火山爆发般地不可收拾,而他一再的进出她的私处,便得的还想要更多、更多。
「凯斯、凯斯,求求你。,…『」她软软地婉转低呼。
他故意抽身离开她一会儿,把她令人心荡神驰的一模样饱览一番。她波浪般的秀发奔泻在枕上,分外衬托出她美丽娇柔的脸蛋,她浑圆的双肩闪着晶莹的汗珠,修长完美的大腿更是撩人。他喃喃的说:「真是世上最美的一幅画。」
「凯斯……」她娇声恳求。
他不再迟疑,低下身子在她的体内长驱直人。白秋陵只觉得身心像是笼罩在一张甜蜜的大网中,似乎离开现实,飞到一个曾经造访、如今又欣然重临的快乐国度,一波波难以置信的狂喜充塞全身。
当黎凯斯在觉到她的高潮已来临时,才开始追求属于自己的高朝,直到最后一击,他在她的体内释放出所有欲望。
事后,他并没有退出她的体内,只是低下头吻住她的红唇,温柔地挑逗道:「再来,嗯?」见她没有反应,他又凑近她耳边低语:「秋陵,听到我说的话了吗?」
「嗯。」她低喃,一边用鼻子在他脸上轻轻磨蹭着,「我鼻子好痒。」
「是吗?」他轻笑一声,抬起上身凝视着她,然后低头用牙齿轻啮她秀挺的鼻梁。「好一点了没?」
「好多了。」她嫣然一笑。「不过,还有一个地方更痒。」她眼中闪动若一抹挪揄的笑意。
黎凯斯怀疑地咪着眼间:「什么地方?」他的唇移向她的须窝。「这里?」
她咯咯笑着,觉得这游戏好玩极了,「不对!她摇若头,笑得好开心。
他用舌头舔上她酥胸上淡蓝色的血管。「这里?」
「也不对。」她娇喘道:「不过,差不多了。」
「告诉我,是什么地方」他笑着问,于她如此的改变,感到十分的新奇。
「这里。」她拱起臀部,让他送人得更深,也再度激起他的欲望。
「哦……是这里」他的声音低沉,似乎有点把持不住。「没错吗?」
「绝对没错。」她低吟了一声,款摆臀部。
「很痒」他又邪气的问着她,对于这个新的、热情的白秋陵感到十分的惊奇又满意。「痒得不得了。」她知道自己的动作对他起了什么作用。
他邪笑着看她,「要不要我替你止痒?」他因她的动作而止不住地轻额一下。
「太好了,求求你!」
他紧紧贴着她,不留丝毫余地。「好一点了吗?」
「呀,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