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心採蜜》
来源:网络人气:839更新:2020-05-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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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偏僻的山鄉,史無前例的文化大革命運動中,實際上是舊時封建時代
的種種酷刑盛行,折磨人肉體的精神的辦法層出不窮而且還加上了無產階級革
命專政的帽子,可以肆無忌憚地施用於各種專政對象。而當專政的對象是女性時,
施刑者(往往是些年輕的楞小夥子)出於卑劣的淫慾目的,更挖空心思想出新鮮
的刑法。而當專政對象是年青貌美的女子,而且又是犯了通姦這種人所不齒的的
淫罪時,這種革命創舉更是達到登峰超極的地步。在我目睹的種種刑罰中,最惡
毒下流的要算「花心採蜜」了。給非人的刑罰起這樣香豔的名字,足見發明這種
刑法的人是受非常骯髒的慾念驅使的。我是在一個叫後榆樹溝的村子,在「學習班」的審訊室裡,首次目睹這種酷
刑的。一個只有十七八歲的女孩子因為「跑破鞋」而被勒今交代問題。她的相貌並
不十分出眾,不過兩條烏黑油亮的大辮和結實苗條的體形,很能勾起男人們的情
欲。何況她爹從前當過鬍子的「炮頭」,是管制對象,在閉塞的山鄉,這樣的女
孩不成為眾人都穿的「破鞋」,幾乎是沒有可能的。她是這裡姑娘們常見的紅衫藍褲白鞋的打扮,鞋是時興的布面膠底的白力士
鞋。先是直挺挺跪在洗衣板上,挨了不少大嘴巴。不斷哀叫著:「我是破鞋呀!我全交代了呀!別再打我啦!「但審問者除了她已經交代的五個野漢子外,
還要她交代出更多的通姦者來。先是用拷問「破鞋」最常用的刑法:把她的褲子扒開,趴在地下劈劈拍拍打
屁股板子。在她白白嫩嫩滾圓結實的光屁股上,用竹板打出一道道紅印。這自然
很痛,她便顛扭著屁股,兩隻穿著白膠鞋的小腳,打鼓似的一上一下輪流擂打著
地面,昂著脖子,爹媽亂叫。審問者顯然對她不停顛扭的光屁股有很大的興趣,
不緊不慢地一下一下打著她,不時厲聲逼問:「還跟誰睡過?說!」她先還是哭喊著:「我全交代了呀!別再打我啦!」屁股和半段大腿都紅腫
了。後來就痛得就地翻滾,慘叫著:「老天爺啊!沒有抗啦!疼死我啦!饒饒我
吧!」因為她的褲子被拉到膝蓋以下,所以兩條白生生的大腿,連帶著腿襠間的
陰部,也暴露在這些審案人員的目光注視之下了,這就更加挑逗著他們的邪念。於是,她就被拖起來不提褲子跪著,因為穿的小紅布衫的前襟擋住了下腹部,
所以把衫子也扒脫了。把她的貼肉汗衫捲到腰間,她的肚臍和長著陰毛的陰阜就
完全落下眾目睽睽之下。她臊得滿臉通紅,慌忙用手去捂著下腹部。審案者卻嘻笑著奚落她:「你這
騷屄讓多少人肏過了,還怕人瞅嗎?快說呀,這屄眼還讓誰肏過?說!」她的脖
根也臊紅了,還是機械性的反覆念叼著:「我真的全交代了呀!向毛主席保證,
再沒有沒交代的啦!」審問的頭頭就下令:「她不招,就給我拶起來!」「拶刑」是中國舊時官衙中對女犯人常用的逼供手段,刑具是用五根細木棍
串在一起做成的,把受刑者的雙手掌心相對合攏,除了拇指之外的四對手指分別
插進木棍的空檔裡,一直插到指根處,然後由兩個施刑的衙役向左右兩面拉緊繩
套,木棍就夾緊了受刑者的指根,俗話說「十指連心」,痛徹心肝!這種刑法,在電影十五貫中蘇戍娟受審時有表現,刑具在小說裡叫「拶子」,
製作相當不容易,在這山鄉更不可能有。原來,這裡施行拶刑,是用日常吃飯用
的竹筷子做刑具,把五根筷子夾在愛刑人的指間,只要一個人雙手握著筷子的兩
頭一用勁,受刑者的拇指以外的八對指根就被壓榨得鑽心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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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是主審的頭頭親自動手,把她的雙手夾起來後,還得意地說:「看你還
捂不捂你那騷屄眼子了?快招!」他把她捱夾的雙手舉過她的頭頂,讓她的陰部
可以使審案人員都盡情欣賞。把這種羞辱也作為逼她招供的手段。又不時轉換手
勁的輕重,使她不停地受到強烈陣痛的襲擊。她疼得一會兒挺起身子,使赤裸的腹部在眾人目光下左右搖晃;一會兒又坐
到小腿肚上,使打傷的屁股觸到腳跟的膠鞋底而痛苦地反彈起來。她先還是在痛苦的呻吟中夾進一兩句:「我真的全交代了呀!不要夾了呀—
—!」後來實在受不住了,變成了一聲聲哭嚎,發瘋一樣亂逛著頭,交替搓著兩
只腳,把一隻白膠鞋都搓脫下來了。在極度痛苦下,她小便失禁,先是順著大腿
淌進了褲襠裡,後來竟泚了一地!引起鬨堂大笑。終於,她休克了,癱倒在地上。審案人員顯然對這種拷問中的休克習以為常了,兩個人去?來一桶新汲的井
水,用水舀子舀了水向她臉上潑。饞涎她美色的,還有在這用刑間隙期間,去摸
弄她赤裸的陰部。揪她的陰毛取樂。主審的卻把她搓脫的鞋又給她穿上,在她甦醒過來開始痛苦的呻吟時,拽著
她的一條大辮子,把她的頭拽離地面,相當和氣地問她:「夾手指是不是比打屁
股還難熬吧?招了還有誰,就不夾你手指啦,說吧!」而且用手指撥弄她被夾得
脫了皮滲出血的指根,惋惜地說:「看看,這小手拶得多可憐,再拶哪能受得了
啊!」這個姑娘痛得身體跳抖起來,哀求道:「不要再拶啦!我說,說,我還跟公
社衛生院的丘大夫睡過覺。他免費給我打過胎,他是我恩人……」於是她再一次
被拉起來跪著,聽她繼續交代。這姑娘傷心的哭了:「我是為了報他恩,求他幹我的。他是大城市來的,城
裡有家,我覺得人家也沒看上我。是我硬求他跟我上炕的呀,全是我的不是,我
不該連累他啊!」她把拶傷了的兩隻手,捂著臉痛哭起來。「那你跟他睡過幾次,都什麼時候?」「就一次,一次。是去年六月份。就
在衛生院後院他住的屋裡。」「真的就一次?」「真的,真的!」她抹了抹眼淚,
又用手去捂小腹下面。「好吧,回頭再寫個詳細材料,把時間、地點、經過、細節都寫清楚,要寫
不好,有你受的!嗯?」「我一定好好交代。」「你剛才口口聲聲說真的全交代
了,怎麼現在又多出來一個啦?是不是還有沒交代的,說!!!」最後一個「說」字的聲音提高了八度,把姑娘嚇得全身一機靈。她知道還是逃不過再受刑,小臉一下刷白,身體又索索顫抖起來。恨不能有
個地縫能鑽下去。她不敢再重複「真的全交代了」那句話了,而換了一句「真的
再沒有了」念叼起來。一邊念叼,一邊開始在地上磕著響頭。哀求別再動刑。可是她這樣磕頭求饒時,上下不斷顛動的那對奶子,又挑動了審問者的邪火,
便下令挑斷她家做汗衫的肩襻,使她的一對乳房完全袒露出來。獰笑著把手上的
香菸頭湊近她顫悠悠的乳房,威脅要用通紅的菸頭去燒她的乳房。這引起她狂亂
的哭號和掙扎。為了對她那對誘人的乳房隨心所欲地施刑,打手們用麻繩勒住她的胸乳的上
下兩方,使她的雙乳更加挺出來。又把她的雙臂反捆在背後,雙腕拴在一起,使
她全然喪失了抗拒的能力,被兩名打手抓著兩肩跪著,聽憑主審者親自用通紅的
菸頭,時而湊近她的乳房熏燙,時而戳到白嫩的皮膚上燒出油煙和焦斑。在這樣
反覆的折磨下,她終於又說出了一個名字。「啊喲娘啊——!不要再燒啦——!還有一個呀!就是公社的羅公安啦。他
到我們大隊調查我的作風問題,找我談話,說要想不公開批鬥,就得跟他睡覺。我,我哪敢不跟他睡呀!他說,這個公社這種事全歸他管,他說要鬥誰就斗誰,怎麼斗也他說了算。我要跟他睡覺,就可以從輕處理。要不然遊一回街就能把我這樣的破鞋整個
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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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把我肏夠了,還對我說,你是聲名在外破鞋,要說我幹你,別人會說是
你誣陷幹部,罪加一等。你要嚷嚷出去,決沒有你的好果子吃!所以我交代多少
次,也不敢把羅公安說出來。現在真知道群專爺爺的厲害了,再不說也抗不過去
了。說了會有什麼結果,也全豁出去啦!「她在酷刑下最後又交代了一個「大號」的,使新成立的群專成員覺得在革委
會中會有更大的發言權,所以很興奮。另一方面又使審問者有藉口進一步對她用
刑,來取得新的突破。大概是她在受烙時無可奈何左右擺動的兩瓣光屁股,又使審問者饞涎了。他
們把她的藍布褲子和白布褲衩統統從她腳上脫下來,扔到一邊。要她完全光著下
身大彎腰做「噴氣式」。這樣,她的打得通紅的屁股就高高撅起來供他們任意作
踐了。可是,備受刑法的女孩已經筋疲力盡,在呵斥和踢打下也難以保持標準的噴
氣式了。行刑者就用麻繩把她的兩條光赤的大腿並緊了捆在一起,又把繩頭繞到
她的脖頸上套住,迫使她只能深深地彎腰低頭,兩條辮子倒掛著,而且,為了防
止她下蹲或不支倒地,還在反捆她雙臂的捆繩上穿了一條吊繩,吊到房樑上。這個可憐的女孩在這樣屈辱而難熬的姿勢下繼續受審,像患了重病似的呻吟、
嗚咽。主審者不時用一隻乒乓球拍子在她的光屁股上摑打著。叭!叭!叭!叭!「還和誰睡過覺?快說!」「噢——!真沒有了呀!唔唔唔……」叭!!叭!!「抗拒從嚴,賤皮子還想多吃苦頭是不是?」「哎呀天爺呀——!疼死我啦!我全交代了呀——!」本來勒在她乳房上下兩旁的兩道麻繩,在她掙動身體時慢慢挪移到靠近乳頭
的地方。在勒過被菸頭燒過的地方時,疼得她尖厲地慘叫。她兩條頎長的大腿因
為支持不住而可憐地顫抖著,由於汗水浸濕而閃閃發光,,使結實的肌塊的跳抖
滾動格外分明。在她兩瓣光屁股夾縫下面,因為已經久經野男人的陰莖抽插而相
當發達的外陰部,吸引著審問者的目光。於是,開始了對她這張「騷屄」的奚落和嘲罵。審問者便判定她的姦夫一定
不止七個!於是有一個年青的打手建議用一種新奇的刑法來治這張「騷屄」了。他找來
一隻黃色的晾衣用的塑料夾,在夾子的一頭的穿孔上拴上一根銅絲,笑嘻嘻地對
那個女孩說:「你這張小臭屄,捅過的人太多了,所以到底挨過多少個野漢的肏,
大概你自個兒也記不清了,是不是?不要緊,讓我好好地啟發啟發你,就全會想
起來了。」他一邊說,一邊用手指去掰開她的大陰唇,她淒然叫著:「不——!不!「但沒法阻止他。他又掰開了她的小陰唇,使她的陰戶張開了一個橄欖形的粉紅色的口子,然
後用一根食指探進她的陰道里,慢慢觸摸著。她喘息起來,然後就顛著屁股像發
情的野貓一樣嚎起來,這招來滿屋愜意的哄笑。這青年用另一隻捏著晾衣夾的手的無名指和小指按壓她的陰道口的下方,使
她已經濕潤的陰蒂翻出在陰道口邊上,並用另一隻手的食指去觸弄它。這種剌激
使這個女孩像挨肏一樣扭腰顛屁股的折騰起來。一邊喘著,一邊極叫著:「喔!喔!「他得意地說:「大家看好了!二八佳人一枝花,這就是鮮花的花心。現在要
花心採蜜啦!」便把夾子一下夾住了她的已經充血的陰蒂!我不知道這個女孩是
什麼感受,只見她雙膝一軟,兩隻穿著白膠鞋的小腳丫在地上搗騰著,嘴裡一聲
聲嚎。我以為一旦她的嚎叫停止,她也就昏過去了。可是,她竟然逐漸能耐受這種
虐待,嚎叫變成低弱的呻吟,腰臀也不再亂扭,但仍然抑止不住粗重的喘息,潮
紅的小臉變得格外的嬌豔,從一個並不俊俏的大閨女,變成有特殊嬌媚容顏的美
妞了,她雙頰的汗水閃閃放光……那個小夥開始操縱那根拴在夾子上的細銅絲了。他興奮地喊著:「看,採蜜
了!採蜜了!」把夾子一下一下拉動,女孩的陰戶裡就不由自主地一次次湧出淫
液,並順著大腿內側朝下流淌。她因些被叱罵為「真騷情!」,「肏不夠的小臭
屄」,「天生做窯姐的貨」。而且好幾個人輪流來操縱這根神妙的銅絲,一一過
了「採蜜」的癮。那小夥不時向她催逼說:「想起來沒有?快說你還跟誰睡過覺?說呀!」我實在不能想像,在受這種酷刑時,這個姑娘究竟有什麼樣的肉體和心理的
感受。在淫液狂噴時,是不是達到了性高潮。而夾子牽動陰蒂時,究竟是奇痛難
忍,還是在催動情慾的高漲。當巨大的刑傷痛苦和狂暴的性交刺激的同時作用於
姑娘的嬌軀時,她那和急促的喘息間替的非人嚎叫,究竟意味著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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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開始受這種刑罰時,她在喘息和嚎叫的間隙會迸出幾句:「再沒有啦!」「饒饒我吧!」後來變成:「我再不跑破鞋了呀——!」「老天救命啊——!」再後來喊的就是:「我要死啦——!」「我不要啦——!」這或許也可以理
解為女的性交高潮時欲仙欲死的呼號。但最後她嚎著:「不要啊——!」「讓我
死吧!」這實在是生不如死的悲鳴了!這種酷刑的厲害之處,還在於它比受拶刑有更長的耐久性,這個女孩子在受
拶不到半小時後,就休克了。而在被繩索捆綁,頭部低垂,胳膊被反吊、陰部受
摧殘的情況下,一直折磨了半個多鐘點,還在不斷的喘息和號叫,扭曲著身體。可是,她渾身出的汗水,有一部分順著兩條大腿,傾瀉到白膠鞋的鞋窠裡,
把兩隻鞋的鞋幫都湆濕了半截!在她痛苦地挪動兩腳時,發出吱咕吱咕的聲音。另一部分則從她的下頦和乳尖滴落到地上,在地上形成兩灘汪著的汗水。真
是可憐極了!我實在看不下去了,不停看手錶,一直到四十分過後,她才頭一垂,昏死過
去了。行刑的人們看她完全停止了掙扎,還在搶奪操縱細銅絲權的審案人員也住
了手。有人就用水舀子舀井水往姑娘頭上潑。不過這一次,潑了五六次水,她也
沒有甦醒。主審的頭頭叫人先取下了她陰戶裡的夾子,又解了吊捆她的繩索,把她躺到
地上。翻開她的眼皮看了看,又拍打她的沒了血色的雙頰,她還是死了似的毫無
反應。可憐的姑娘這時只剩了一件挑斷了肩襻的家做汗衫還圍在腰間,兩根大辮的
一根辮梢上的紅頭繩已經沒了,辮子散開了一半。腳上還有一雙被汗水湆濕的白
力士鞋。其他身體完全光赤著。雙頰被摑打得留下紫痕,乳房下半部有菸頭燙烙
的斑斑傷痕,雙手八根指根都有血痕,而屁股和大腿上大片的皮肉都打成了豬肝
色,腫脹不堪!剛才還是鮮活的美妞,似乎因為失去了知覺,突然喪失了吸引異性的魅力,
豐滿的乳房和滾圓的屁股也都不再使審案的青年小夥出神的注視了。最後,還是
從衛生院叫來一個護士,給她打了一針強心針,才使她恢復了知覺。開始淒楚呻
吟,扭曲肢體。審案人員不敢再繼續審她,乾脆擄下她那件不能再穿的汗衫,只給她披上小
紅布衫。不給她穿上內褲,只穿上了外面的藍布褲子,送進關押專政對象的「牛
棚」裡去。她一瘸一拐地走著,看來這花心採蜜之後,她傷得實在不輕!真可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