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姊程綝7-10
来源:网络人气:862更新:2020-0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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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ptc077 於 編輯 我姊程綝
(七)次日清晨,我如常回到學校,兩星期前非禮尤詠依一事早在班上流傳,可想
而知是當事人主動爆新聞被非禮本身就不是什麼光彩的事,那女生居然到處宣
揚,真是無廉沒恥。男生對這種事是口邊仗義,心裡羨慕,幾個平日嘻嘻哈哈的豬朋狗友更前來
道賀:「小天真夠爺的,有膽非禮班花。怎樣?奶子軟不軟?屁股彈不彈?」至於女生當然是一面倒把我視作人渣,從那天起班上再沒人叫我大陸雞,變
成了鹹豬手。沒所謂,反正在你們眼裡,我從來不是人。而尤詠依,我是一句說話也沒再跟她交談,每每看到那副得勝者的嘴臉令人
厭惡,我強忍下去,答應過綝姐不會生事的承諾,是怎樣也要做到。相較於與尤詠依的爭執,我更在意是昨天與綝姐做過的事。我居然對她說愛
妳了,那到底是所謂姊弟間的愛,還是男與女的愛,說實話我自己也搞不清楚。我不否認這段日子跟綝姐相處,那種感覺跟以前每天一起時是不一樣,不再
是單純親人的依賴,亦並非得到照顧的感恩,而是一種……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很想跟她一起,一起笑、一起哭、一起體會生活的樂與悲。只有十七歲的我不知道這是否的所謂愛情,也許分開八年的時間是太長了,
長得令我開始對過往喚作大姊的程綝感到陌生,而是變成把她視為一個女人。至於綝姐的反應,亦是令我如入霧間。那一吻是代表親人間的慰問,還是男
女間的愛?這一個是我這年紀沒法解答的問題。衝口而出的說話,事後往往會使人不懂面對,苦惱之餘,甚至有點不懂怎樣
面對我的姊姊。放學後我到附近的菜市場買了點菜,回到家中,正努力找工作的綝姐仍未回
來。我放下書包,開始準備晚飯,然後幫忙收拾晾曬,除了自己的衫褲,當然也
有綝姐的衣物,包括那貼身的女性內衣。我沒有戀物癖,不會把綝姐的內褲放在鼻頭,但青年人的好奇心仍是會在不
經意間……好吧,我承認其實是故意間,翻開那胸罩背後的標籤看看尺碼。34D……沒摸過真正女生乳房的我對這數字不太感冒,只知道兩個大到可
以用來盛飯的胸杯,份量應該不少。唷,我在調查什麼了?非禮勿視,晾衣服……晾衣服……晚上綝姐回家,我已做好晚飯。姊對食物的要求不高,即使新手如我,她也
可以把飯粒吃光。我打趣說如果有天世界飢荒,姊姊應該是最後死的一批人。綝姐被我逗得「噗哧」一聲笑出來,搖著筷子頭笑問我:「會說笑話了啊,
今天有什麼好事了?」我聳聳肩:「沒有,只要沒壞事發生,不就是好事的一天?」「呵,懂得自我安慰了麼?開始的時候不是嫌房子小,還要和姊一間房,沒
半點私人空間的嗎?」綝姐心情愉快,揶揄我說。我望著狹窄的房子,滿懷心足的道:「這裡是小了一點,但住下來,不是更
親切?」綝姐感慨說:「是呢,這樣兩個人生活的日子是很珍貴的,有一天大家結婚
了,想一起吃頓晚飯也不容易。」姊姊的說話正常不己,可卻告訴了我一個事實:我倆是姊弟,不可能永遠一
起,早晚會有各自己的家庭,各自的生活。我想我是想多了,昨天的一吻,其實沒有什麼特別含意。想到這裡,眼光不自禁地放在兩片柔軟的唇瓣,那種香氣,那種溫暖,到現
在彷彿仍未消散。綝姐見我忽然不說話了,奇怪地說:「怎麼突然沈思起來了?談到結婚急不
及待嗎?」我搖搖頭,一本正經的向姊姊問道:「姊,其實妳有沒試過愛上一個人?」綝姐幾乎把喝了一半的熱茶吐出來,揚起眉頭說:「小子,又想什麼來捉弄
大姊?」「沒有啦,只是想聽一聽姊的意見,有時候我也不知道愛一個人是怎樣的感
覺。」我嘆口氣問。「呵,果然是想戀愛了啦!對方是誰?那天的女同學?」綝姐咧嘴而笑,一
個小八妹模樣。我沒好氣說:「是我先發問問題的好不好?」綝姐不滿的伸舌道:「這麼認真啊?好吧,老實告訴你,我整天在忙,哪有
時間交男朋友?」「姊真的沒拍過拖?」以綝姐的姿色,我有點不相信。女孩挖苦我的點頭說:「家裡有小弟要照顧,是特別命苦。」我托著下巴的自言自語:「沒拍過拖,即是說姊仍是……」話沒說完,綝姐已經臉紅紅的提起筷子指向我喉嚨,大有「再說下去,格殺
勿論」之勢。我不怕死,繼續侃侃而談:「不用那麼兇吧?只是討論啊,我不也
是處男,沒什麼好羞恥的。」綝姐用力把筷子敲向我頭:「你書都沒讀完,當然是處男,給我知道你在外
面亂來,你死定!」說的無心,可聽的有意,聽到從綝姐口中說出「處男」兩字,我但覺心跳加
速。姊見我呆住,不明所以。幾秒過後大概終於意識到我在想什麼,臉紅如棗,
生氣我這無恥小弟,咬一咬牙,像豁了出去的表白說:「好吧,坦白告訴你了,
我也沒試過那種事,是個處女!」天!真是太性感了。我聽得興奮,而綝姐彷彿亦進入了狀態,兩姊弟牢牢的望著對方,像猛獸對
待,隨時要撲食對手。曖昧的氣氛,完全不是一對正常姊弟應有的態度。「不跟你說了,今晚你洗碗!」最終綝姐率先發難,說完這話,便像落荒而
逃似的跑回房間,留下我獨個收拾。姊離去後我嘆一口氣,昨天的吻,加上今晚的對話,使我感覺到綝姐不再單
純是我姊,而是一個具有魅力的女人。「綝姐是處女……」這個晚上我和綝姐什麼也沒有發生,初次與姊有親密接觸是在一個星期後。那天我如常從學校回家,剛踏進門,便看到綝姐興高采烈的向我報喜:「我
找到工作了啦!」「真的?是掃地還是洗廁所?」「你就亂說吧!是賣手袋,不但底薪高,還有提成的!」「那麼好啊,為什麼會請妳的?」「嘻嘻,你姊長得夠標緻嘛!」綝姐心情美極,罕有地自誇自讚。實情是她
雖然沒什麼特殊技能,但說得一口流利國語,加上態度誠懇,最近內地遊客多,
店舖亦愛招請新移民作店員,貪其可令客人倍感親切。「恭喜妳,姊。」「嗯,以後再也不用一天在士多外曬太陽,你姊可以回復美白俏佳人的身份
了。」「美白俏佳人嗎?哈哈!」「你這聲冷笑是什麼意思?你姊不美嗎?皮膚不白嗎?」「好吧好吧,我姊是最漂亮,最白滑的了,滿意沒有?」「算你識趣囉!」兩姊弟歡歡喜喜,屋裡盡是笑聲。胡扯一頓後,我著綝姐休息說:「那妳今
天辛苦了,先好好休息,我去菜市場買菜,今晚煮豐富一點慶祝。」姊拉著我的手說:「難得這麼高興,今晚在外面吃吧!」「在外面吃?不很浪費錢?」我家財政緊絀,出外用餐這種高消費平日是連
想也不會想。綝姐笑瞇瞇跟我說:「今次姊可以轉新工,都是多得弟弟當日的仗
義相救,就當是給你一點獎勵囉!」我莫名其妙的搔著頭:「害妳失業還有獎啊?」「那到底去還是不去?機會難得哦!」「去!為什麼不去,大姊請客,不吃白不吃。」我興奮的嚷著。自從來港以
來,我每天都是在家裡吃飯,雖然姊的手藝甚好,但或多或少亦嚮往出外用餐的
滋味,綝姐更笑著說:「不如去吃牛排吧!」「牛排?不會是很貴?」我的眼睛再次瞪大。「便宜的幾十元有一客,我家是窮,但偶然吃吃也可以啦!」我自問不貪吃,但也禁不住抹抹快將要滴下的口水。這時候誰也沒想到,歡
歡喜喜的晚上,最終卻是會敗興而歸。
(八)換過衣服,兩姊弟浩浩蕩蕩跑到街上,沿途綝姐還繞著我的臂膀,簡直是有
戀人約會的感覺。「想不到我弟弟都長那麼高了,很有安全感呢!」綝姐笑著說,我可沒空答
話,手肘傳來姊姊胸脯的觸感,只覺這是最幸福的一天。我從未外出吃飯,更不要說是牛排,而綝姐雖然住了在這裡八年,但也絕少
在外面吃晚餐。去了附近幾間西餐廳,一時也拿不定主意,應該在哪間進行我們
難得的外食大計。來到其中一間,綝姐指著門外的餐牌說:「這間不錯啊,晚餐是牛排,有餐
湯和飲料,還有甜品呢!」「但一個人八十八塊會不會貴了一點?」我擔心的問道,姊拍拍我肩笑說:
「都說我家是窮,偶然一餐還是可以啦,不要總計較價錢好嗎?」「好像不值得,多去一間看看吧!」「好啦好啦!」來到另一間,價錢更嚇人,我倆像鄉下人的大驚小怪:「餐牌全是英語,最
便宜的也要一百多啊!」「妳看清楚,一百多的寫著drink,我在課堂上學過好像是飲料。」「你們兩個鬼鬼祟祟的在幹什麼?」就在我倆驚嘆價格不菲的時候,背後突
然傳來討厭的聲線,回頭一看,果然是那令我痛恨的尤詠依。冤家路窄,最不想見到的人往往會在不適當的時間出現。難得我兩姊弟高高
興興吃晚飯,卻遇上這惡毒女王。我不想理會她,她卻態度輕佻的笑說:「怎麼
了?同學一場,連招呼也沒有這麼無家教?兩姊弟想來見工當侍應嗎?」我忍不住反駁道:「什麼見工?我們來吃飯的!」「吃飯?你開玩笑啊,誰都知你是班上最窮的一個,憑什麼在這裡吃飯?」
尤詠依看不起人的諷刺我道。我氣得七孔冒煙,但她說得不錯,我的確是沒資格
在這種地方吃飯。可比我更生氣的是綝姐,他捉著我的手,向這位有一面之緣的女生說:「我
們就是來這裡吃飯的,這位女同學,要一起嗎?」「呵……」尤詠依揚起眉毛,一副正中下懷的表情。結果我們真的進了這餐廳,尤詠依當然不會跟我倆同桌,但就坐在不遠處冷
冷地看著我倆出洋相。我有點擔心,綝姐著我鎮定道:「沒事,只是吃一頓飯,老娘就不信會給這
種乳臭未乾的小丫頭看扁!」在十五歲的尤詠依面前,二十三歲的綝姐升格為老娘了。「請問兩位需要什麼?」待應禮貌週週的遞上餐牌,我正想如何應付當中的
英語。那邊的尤詠依已經冷笑說:「來這裡,當然是要法國吉拉多生蠔拼神戶牛
排,再加一杯波爾多紅酒才夠意思啊!」綝姐想也不想,把餐牌遞回給待應:「不用看了,那邊那位小姐點的,多來
兩份。」女人的戰爭,似乎不是男人可以插手。直到菜上全的一刻,我仍不知道怎樣
下台,剛才在外面看一杯飲料都要一百多,生蠔加牛排,只怕不是我一個學生可
以想像的價錢了。「怎麼樣?味道不錯吧,鹹豬手同學。」習慣品嚐高貴菜式的尤詠依笑著問
我,坐在她旁邊的中年婦人問:「小依,為什麼叫他鹹豬手?」尤詠依揚著嘴角,故意提高聲線道:「姑媽,他就是曾經非禮我的同學囉,
爸爸當時不知多生氣,說要拉他上警局。只是想著他姊姊都跪地求饒了,便放他
一馬吧!」「就是他嗎?小小一個學生,怎麼這樣無恥。」「大陸人就是這樣的了,除了作奸犯科,還懂得幹什麼?」菜色雖好,但這一頓飯實在是食之無味。期間尤詠依一路單單打打,把我和
綝姐氣得鐵青著臉,巴不得把這女生煎皮拆骨。好不容易把飯吃完,兩姊弟也不
想久留,喚待應結帳,我倆早料到銀價不菲,只是也沒想到是如此嚇人。「加一小帳,一千八百……零六十?」綝姐咬緊牙根,但亦可以看到一瞬間
臉蛋發白,尤詠依譏諷說:「沒錢就不要不看價錢點菜,那邊那位小姐點的多來
兩份,多威風啊!哈哈!」綝姐沈住氣,從小手袋中拿出現金,我倆把口袋裡的所有零錢湊起來,也還
欠七十多元。「呵呵,不夠錢嗎?那麼不小心啊!」尤詠依從椅子站起,把一張一百塊紙
幣扔在地上:「同學一場也不想你們上警局,來,這是我借給你們的,如果不方
便,可以不用還。」「不用妳借!」綝姐斷然拒絕,從手袋拿出身份證轉身跟經理說:「我帶不
夠錢,現在把身份證抵押在這裡,明天拿錢來贖回。」經理見銀碼不大,息事寧人,好意地說:「不必了,今天免收兩位加一服務
費吧!」「謝謝!」綝姐禮貌的說過道謝,我倆轉身便走,臨行時聽到尤詠依不屑的
哼了一句:「沒出息!」我怒火中燒,身旁的綝姐向我作了個不要計較的表情,
我倆忍著怒氣,沒有回頭。兩姊弟心情惡劣,一路沒說什麼。回到家中,綝姐先去洗澡,我坐在椅上回
憶著剛才的事,那份鬱氣仍是無法釋懷。我們做錯了什麼,只不過吃一頓飯,都
要受人白眼。而最內疚的是因為自己跟尤詠依的爭執,令綝姐受了兩次屈辱。她
是沖著我而來的,姊只是無辜的附屬品。想到這裡,忍不住用力把桌子上的書包
扔到地上,發出「砰」一聲巨響。都是我不好,如果當時聽綝姐說話進了第一間餐廳,我們根本不會碰到尤詠
依,本來開心的一天,結果又變成受人侮辱。沒出息,尤詠依說得對,我實在是
沒出息!我越想越氣,咽嗚的哭出淚來,剛從浴室出來的綝姐見我飲泣落淚,關心的
問道:「阿天,你怎麼了?」我難忍心情,情緒失控的哭說:「姊,對不起,我太沒用了,受到這樣一個
女生挑釁,卻一點還擊之力也沒有,任由妳受到欺負。」綝姐沒怪責我,反把責任放在自己身上:「不關你事,是姊太衝動,沒看價
錢就點菜,如果我沈得住氣,事情也不會變成這樣。」「但我真的很沒用,受了這麼多氣,連哼也不敢哼一聲。上次妳說我替妳出
頭,其實是連累妳受辱。」我放聲大哭,把這幾個月的冤屈盡情發洩:「我來了
之後一件好事也沒帶給姊,有的只是麻煩,尤詠依說得不錯,我是個沒出息的男
生。」「傻孩子,只是小事吧!」綝姐柔聲安慰:「那小女生仗著家裡有錢,自己
又做什麼大事出來了?我們窮不要緊,最重要不會看扁自己,要有骨氣。我知道
我弟弟將來一定有出息,現在哪用理會別人說什麼。」「不!我不會有出息的!我放棄了,以後也不再上學!我不想再受到大家鄙
視,不再想遭人白眼!」「你亂說什麼?只是小小的挫折,怎麼就說出放棄的話?你不說過一定會堅
持到底的嗎?」「但……但……」然而無論姊如何安慰,我仍未能放下心裡的自卑,接二連
三的打擊和辱罵,令我覺得人生是灰色的,活在邊沿的一群是永遠不會有出頭的
一日,更不要說在有錢如尤詠依的面前爭一口氣。「嗚嗚……嗚嗚……」我哭過不停,綝姐安撫不了,抱著我把自已肩膀借我
依靠。哭著哭著,在身心疲憊下,我迷迷胡胡間睡著了。這一覺不知多久,到從
睡夢中醒來的時候,發覺自己正倚偎在綝姐懷裡。「綝姐?」四週寂靜一片,這裡是客廳的椅子上,她把我抱在懷中,一隻手按在我的肩
上,像母親哄著小孩睡覺的姿勢。「我剛才睡著了?」逐漸從模糊中拾回意識,開始明白剛才發生的事。我哭
得睡了,而在安慰我的期間,姊亦不知不覺在疲倦中進入夢鄉。「姊……」綝姐的臉就在我的上方,她頭向前傾,微濕的嘴唇合上,鼻頭間
悠悠呼出均勻氣息,陣陣暖意飄到面前。我有多久沒跟綝姐有這樣近距離的接觸了?姊的臉離我很近,輕輕伸手,就
可以碰到那細緻的肌膚。母親在我小時候過世,說憶中當年綝姐亦有這樣哄我睡
覺,只不過現在大家都長大了,我卻仍要依賴姊的照顧。想到這裡我感觸非常,可忽然腦神經察覺,自己正挨著一種軟綿綿中帶有彈
性的觸感,我何曾睡過這樣舒服的枕頭?定神一想,姊的芳容就在眼前,這不是
枕頭,而是姊身上最柔軟的地方。是姊的胸脯!我的頭現在就挨在綝姐的乳房上!這會是夢嗎?我不可置信,
捏一下自己的臉皮,一切都是那麼真實。綝姐豐滿圓潤的胸脯,現在就緊貼我耳
邊,細心傾聽,心房跳動的聲音伴隨悠悠呼吸起伏,真切地傳遞到我的腦海裡。「不會吧?」我仍是沒法理解眼前情況,眼珠隨隨側望,只見面前隆起一座
渾圓山丘,無疑是姊身上的另一個乳房。線條是那麼迷人,頂峰是如此飽滿,我
看得癡了,呆呆地欣賞這怡人景緻,感受溫柔軟玉的呵護。綝姐從浴室出來時已經洗過了澡,換上晚間睡覺的衣服。由於有我這個男生
在家,姊習慣睡覺時亦穿戴胸罩,但就配帶一些比較薄身,沒有鋼絲承托的輕便
型。這使我可以在沒有太大阻隔下,完全感受到這一對奶子的充實質感。「太舒服了,又軟又彈的。」我輕輕搖著頭顱,用腦袋來擠壓這人世間最高
級的枕頭。這個年紀的我是首次享受到異性身體的奇妙,原來女人的乳房真是那
麼好受,比想像中更柔軟,更舒服。擠著擠著,一股熱流湧到下身,我知道自己
已經完全勃起了。我被刺激了性慾,被照顧了我十七年的親姊刺激起了我對女人
的慾望。再次側視另一隻奶,隔著衣服我看不到當中真實,但我知道頂端是十分漂亮
的粉紅色。雖然事隔九年,但綝姐說她沒交過男友,即是沒被任何人吸過,我有
權相信其鮮嫩色澤跟往年看到的差不了多少。當然論規模現在這對奶子是長大了
很多,當時那對微微晃動的乳房,現在搖起來應該是很誇張了。想到這裡,我敲敲腦袋,我在幻想什麼?我怎可以猥褻我的姊,她可是跟我
有血緣的親姊啊!但不能否認,她的奶子真的很舒服,我甚至可以感覺到有如小
豆凸起的乳頭就靠在耳窩,軟中帶硬的頂在耳珠之上。「太迷人了!」我無法抗拒綝姐身體的誘惑,想要好好感受這生於同一母親
的女孩每寸奇妙。在呼吸不斷加速的同時,左手開始慢慢提起,想要落在眼前的
豐肉上,以掌心去體會乳房的柔軟,我渴望撫摸綝姐的奶子!『放下去吧……只要放下去就可以抓到綝姐的胸……』這是一個作為雄性很
本能的舉動,每個男生都喜歡揉搓女生的胸脯,更不要說對今天初次才接觸女性
身體的我而言是如何吸引。我緊張不已,心顫間有種被魔鬼引誘的迷失,逐漸伸手靠向頂峰不差幾分,
就要得償所願之際,綝姐均衡的呼吸中忽然輕輕喚出我的名字:「阿天……不要
哭了……好嗎……」這一秒我呆住了,姊夢到我?她在擔心我?為了這不爭氣的弟弟,綝姐連在
夢中也不能好好休息,而要替我憂心?再看看自已伸出的手,我在做什麼了?面
對這樣一位全心愛我的綝姐,我竟然對她有齷齪的想法?我這樣做豈不是很對不
起我的大姊,很對不起我們死去的母親?當日被冤枉非禮尤詠依,我覺得是一種最大的侮辱,但今天我卻要非禮我的
姊姊。綝姐說得不錯,我是個色情狂,我是一頭禽獸!姊的夢話有如一盆冰水淋在我的我上,慾念在一剎那煙消雲散。舉起的手徐
徐縮回,無盡的內疚使眼眶淚水忍不住簌然落下。對不起,綝姐,我沒有資格說愛妳,沒有資格說愛我的姊。